把自己绑在这里这不是给叛军和江天柱当活靶子吗,要不是胡破虏一直在他身边,他刚刚小命不知道交代几回了。
他慌忙喊道:“我不是白庚!你看我被绑着呢!我是好人!”
江天柱动作一顿,歪着头看了看被捆成粽子的白庚,眼中的红光渐渐消退,“哦”了一声,然后居然走过来,蹲下身,拍了拍白庚的肩膀,语气带着歉意:
“没吓到你吧?对不起啊……”
说完,又自顾自地走到一边,开始念叨:“弄死白庚……弄死白庚……”
一旁的胡破虏看得都快哭了:
“殿下……这……这现在该如何是好啊?”
白庚咬着牙,虽然被这老疯子搞得心力交瘁,但刚才那短暂的清醒指挥却让他看到了一线生机:
“老胡!他刚才布防的手段和节奏,我看了个大概!
趁现在,抓紧按他清醒时说的做!抢修城防!火油!快把火油运上来!”
胡破虏得令,连忙跑去安排。
白庚看着他的背影,欲哭无泪地小声补充:
“先特么把我放下来啊!”
城外,白澶大营。
白澶已经快把牙咬碎了:
“他娘的!白庚那个废物点心什么时候这么能扛了?!”
郝仁小心翼翼地上前,并把脸递过去,动作极其熟练:
“陛下,再攻不下来,等郭炜的援兵一到,咱们可就……”
“啪!”
熟悉的耳光声响起。
白澶骂道:“废话!我能不知道?!按我的估计,他们绝对撑不过下一次进攻!
江州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郭炜敢不管不顾地冲过来,就等着被咬尾巴吧!
他们没那么快!赶紧的,组织最后一次进攻!老子亲自督战!”
白澶这边急得跳脚,白庚在城头也是心焦如焚。
他看着城外再次集结、规模更胜从前的敌军,又瞅了瞅身边还在碎碎念“弄死白庚”的江天柱,哀叹道:
“师傅啊!您老人家不能神一场鬼一场啊!再来一次‘无双’行不行?”
就在这时,一群身影颤巍巍地登上了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