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女子都会吃醋的。”
沈幼楚挠了挠头,显然不懂:“为什么要吃醋?”
萧羽耐着性子解释道:“你看,殿下喜欢雨柔姐,雨柔姐也喜欢他,他俩看着就很亲密。
你喜欢殿下,但殿下时刻跟你保持距离,对比一下你不难受吗?”
沈幼楚说:“我不是他媳妇我为什么要难受?”
“那你天天把‘准王妃’挂嘴边?”
“那我不是还没嫁进来吗?”
萧羽:……
萧羽沉默了一会说道:“你对殿下到底是是什么想法。”
沈幼楚笑了说道:“萧羽,有些时候仰慕、亲情和友情是很容易被误会成喜欢的。”
萧羽惊吓到了,他没想到沈幼楚嘴里能蹦出这种话:“所以你对殿下是?”
风吹过沈幼楚鬓角的头发,沈幼楚笑眯眯的:“喜欢殿下啊。”
萧羽问:“那种喜欢。”
沈幼楚嘿嘿一笑:“能管饱还能住大房子,傻子才不喜欢呢。”
夜色如墨,江风凛冽。
白庚所在的指挥船船舱内,灯火通明。
他眉头紧锁,盯着铺在桌上的江防地图,手指无意识地在“石城”和“扬州”之间划动。
“胡将军,”
白庚突然开口,声音在安静的船舱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白澶那家伙不按常理出牌,放弃固守石城,反而走水路顺流而下,奇袭扬州,再来个回马枪夹击我们?”
白澶:这怎么玩?对方开透视,你告诉我这怎么玩?
一旁的胡破虏闻言,下意识地反驳:
“殿下,扬州城坚池深,白澶敢冒这么大风险?这……”
他话说到一半,自己先顿住了,脸上露出一种古怪的表情。
……呃,老白家的疯子说不准,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判断。”
白庚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又问:
“派出去的斥候有消息了吗?靖凌王和国公他们到哪儿了?”
胡破虏赶紧回道:
“刚收到消息,郭将军他们日夜兼程,大概还需一日才能抵达石城外围。”
“对啊!”
白庚一拍地图,“你看,靖凌王他们一天后才能到石城。
白澶现在就在石城,他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按时间和水路速度算,如果他真想偷袭扬州,顺流而下,速度只会更快,那岂不是正好……跟我们撞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