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楚一愣,好像突然理解了什么一样,小声说道:“哦…好…好的。”
暮雨柔看着这一幕,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关上房门。
暮雨柔抢先开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严肃:
“白庚,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对幼楚那丫头有意思?”
白庚被问得一愣,连忙摆手:
“没有啊!我就是觉得她心思单纯,像个没长大的妹妹,多照顾点罢了。”
暮雨柔扶额:
“我的王爷啊!你不能总拿你那个时代‘男女平等’‘哥们义气’的思维在这里用!
你这样,那小丫头片子会误会的!
她要是真动了心,你到时候不娶她,她万一想不开怎么办?
你这不还是造孽吗?!”
白庚这才反应过来,冷汗差点下来:
“呃……我真没想到这一层…我今后一定注意分寸!或者…找个机会跟她说清楚。”
暮雨柔叹了口气:“但愿吧…说吧,你神神秘秘拉我进来干嘛?”
白庚神色一正:
“我想看看账本里之前的一些记录。”
他将江天柱将军被原主下毒致疯的事情说了一遍。
“大家都说是我用一种特殊的药毒疯他的,你看看账本里有没有详细记录,到底是什么药。
我想让可依姐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他治好。
如果能治好他白澶那事就好整了。”
暮雨柔一边掏出那本神奇的账本,一边翻看,随口问道:
“白澶又怎么了?”
白庚揉了揉太阳穴:“他又造反了。”
暮雨柔翻页的手一顿:“……你们家可真热闹。”
内心:这功德赚得是真不容易,净给你们老白家擦屁股了。
白庚看着账本上相比之前已经大片空白的页面,心情稍微好了点,这都是他辛辛苦苦“奋斗”还债的成果啊!
“加把劲,赶紧把前面的债都消了!”
暮雨柔泼了盆冷水:
“你别抱太大希望。因为你推行那三大政策,每天积累的功德都在自动抵消之前欠的债。
但抵消哪一部分是随机的,说不定关于江天柱的那笔账,已经被抵消掉了呢。”
白庚:“先查查再说!”
说罢,他搬了把椅子紧挨着暮雨柔坐下,两人头几乎靠在一起,仔细查阅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