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肩膀,这腰身…啧,倒像是比着某个人的尺寸做的?”
白威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非常“贴心”地开始解自己的太子常服扣子:
“六弟,这件衣服你年龄大点穿着好看。
来,你试试大哥这件,你看合不合适?”
他边说边要把衣服往白庚身上披。
白庚跪在
“杀了我吧!就现在!这对老阴阳人!求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吧!”
白穆把身上那件紧绷的龙袍脱了下来,拎在手里,目光如炬地盯着白庚,声音陡然变得严肃:
“白庚,你跟朕说实话,你是不是…真想坐这个位置?”
白庚吓得一个激灵,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不敢!不对!不想!父皇,天地良心,儿臣绝无此心!”
他话音未落,白穆和白威对视一眼,突然一左一右上前,架起白庚的胳膊就把他往那高高在上的龙椅拖!
“爹!大哥!你们干嘛?!放开我!使不得啊!”
白庚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可他背上有伤,哪拗得过这俩“。
父子俩硬是把白庚摁在了龙椅上!
白穆立刻后退一步,扯着嗓子,用一种极其夸张的语气喊道:
“来!威儿!咱们做戏做全面一点!草民白穆!”
白威也非常配合,躬身抱拳:“草民白威!”
两人异口同声,声音洪亮:“叩见白庚大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嗷——!”
白庚像屁股底下安装了弹簧一样,瞬间从龙椅上弹射起来,又“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爹!大哥!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求求你们别折磨我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把王府卖了赔给您行不行?!”
白穆冷哼一声,把手里那件龙袍扔到白庚面前:
“不敢?你都私制龙袍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说!打算什么时候造反?
跟你爹和你大哥说一声,到时候我俩把自己捆好了给你送过去,省得你麻烦!”
白庚快哭了,赌咒发誓:
“爹!我没有!那都是我之前不懂事…不!
是之前我畜生不如的时候,闹着玩的!
真的!就是做着玩的!您看我最近的表现,我像是要造反的人吗?!”
白威在一旁摸着下巴,煞有介事地“出主意”:
“爹,我看这样吧。以防万一,明天您就直接下旨,册封六弟为太子,然后您退位。这样咱俩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
白庚眼睛瞪得溜圆:
“大哥!你说啥呢!我是那种人吗?!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逼宫篡位的事?!”
白穆重重哼了一声,语气复杂:
“以前朕只觉得你顽劣,没想到你能顽劣到这个地步!连龙袍都敢私制!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干的?!”
白庚把头磕得砰砰响:“儿臣知罪!儿臣真的知罪了!”
白穆看着他那副怂样,气似乎消了一点,摆摆手:
“知罪就好。起来,上前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