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庚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不是啊父皇!二哥这几乎等于明牌了!
我总觉得他是不是今晚就要动手?
为什么您一点都不着急呢?!”
白威看着白穆那过于冷静的脸,忽然福至心灵,拱手道:
“父皇...莫非您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白穆赞许地看了长子一眼,淡淡道:
“放心,朕自有后路。只不过...那是最后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朕不想动用。”
后路?
白庚猛地想起孽债账本里的记载
——白穆虽被反贼砍伤,但最终成功镇压了叛乱!
这说明皇帝老爹确实有保命的底牌!
但可能就是太依赖这底牌,才导致了重伤!
“父皇!”
白庚急声道,
“不能万事都指望后路啊!万一...万一对方出的是‘王炸’,您‘过’了怎么办?!”
白穆被儿子这奇怪的比喻逗乐了,挑眉问道:
“哦?那依你之见,该如何?”
白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分析:
“父皇,杨和隆、萧伯当、胡破虏,还有二哥自己,他们分别掌握着什么力量?”
白威对朝中军务了如指掌,立刻接口:
“禁卫六军,杨和隆与萧伯当各掌两军。胡破虏执掌建康水军。二弟...目前并无实职兵权。”
“那还有两军呢?”白庚认真思考着。
白威继续说道:
“另外两军是镇国公慕英统领的重甲军和陷阵军。”
白庚点点头:
“所以,二哥觉得自己能成事,要么是禁卫六军中他至少控制了四军,要么就是...”
他目光锐利起来,
“除了杨和隆和萧伯当,胡破虏的水军也倒向了他,或者...更可怕的,父皇您皇宫的宫闱守军,内部出了问题!
否则他哪来这么大的底气直接在这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