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不用管。”
也不管孩子哭闹,扭头就出去了,在门口差点撞到陈清荷。
陈清荷也是下班回家,“你去哪?”
顾劭南没理她,径自走了,赶上最后一班车把血样送到南城找孟老板。
孟老板也是言出必行了,当即找了相熟的那人。
南城某单位人员:呃??
刚接了两单,又来一单?今天咋这么多案件,要检测dNA呢?
真是奇了怪了……
夜里,顾劭南就在南城,也没有回南风县,因为孟老板请他去唱歌了,说新开的卡拉oK不错,并介绍两个人给他认识。
一个是纺织厂的副厂长,可能当鞋厂新厂长。
一个是纺织厂销售部的同事,以后就是鞋厂的销售主任。
至于顾劭南,孟老板打算把车间主任的职位给他。
顾劭南笑着接受,孟老板和他的经营理念不同,以后迟早会分道扬镳。再说,他也不可能打一辈子工。
“我去上个厕所。”喝了不少啤酒,顾劭南想吐。
在走廊上他东倒西歪,不小心碰到一个人,“兄弟,怎么走路呢。”那人推了他一下,顾劭南抬头,“不好——”
意思两个字还没说完,他猛地一愣。
是他?!
顾劭南脑瓜嗡的一声响,正要上去看个清楚,那人却走远了。好像听到有人喊他烂赌强什么的。
一股酒意上来,顾劭南整个人都天旋地转了一下,忽然听到一个震惊的声音,“姐夫?!你怎么在这!”
顾劭南迷迷糊糊间,看见陈彬的脸,然后就吐了个昏天暗地。
此时,南风县。
陈清荷总觉得心神不宁,顾劭南为什么扎孩子的手指头?
等到夜里快十点,也没等到顾劭南。
她坐不住,去房东家,借个电话打给刘高,因为刘高也取过孩子的血液。
结果是陈彬接的,“姐?你猜我看见谁,姐夫!在刘高和别人开的卡拉oK。”
“他去那里做什么?”
“谁知道,后来有两个人把他扶走了,西装革履的,很有老板派头,他是不是傍上什么人了?”
陈清荷心里很乱,顾劭南认识大老板?“我不知道啊,我想问问你,刘高昨天取了孩子的血,用来干什么?你知道吗?”
“啊?这我没听说。”但陈彬也“见过世面”了,“难道拿去化验孩子的血型,是不是跟他一样?”
陈彬也疑惑,“姐,到底孩子是刘高还是顾劭南的?”
陈清荷心里定了很多,“原来是这样。”他们都是o型。“这你别管!”
挂掉电话,陈清荷又有点犹豫了。
怪不得顾劭南这几天又恢复了自信似的,眼神也明亮了,原来是认识了大老板,他会好起来吗?
真的会让她过上好日子吗?
可是时不时来个家暴,她也受不了啊。
陈清荷决定看定点再说。所以,翌日,顾劭南回来,她也没提离婚的事。
“劭南,你昨晚去哪了?妈说你扎孩子手指头,你是要干什么?”
“你猜?”顾劭南看她的目光很奇怪。
复杂的,疑惑、愤懑、震惊、恨意交织似的神情,陈清荷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劭南,孩子o型血,你也是啊。你不要疑神疑鬼了好不好。”
“是啊,劭南,就是你孩子。”马秋容也说。
孩子快两个月了,由于能吃,长大了好几斤,轮廓比刚出生的要鲜明一点,越来越像陈清荷,也越来和前世那个孩子重叠。
顾劭南看着孩子,眼睛像被针刺了一样的疼,他眼睛发红,语气森冷,“是不是,过几天就会知道。”
他也希望是。
一周过去。
夜里七点,星河小居,林穗刚从经营部回来,看到周池也的车,飞快跑进屋里,上去把他抱住,“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