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就你那种审美……哎,也就你肯年纪轻轻的就为了他怀孩子,他怕是根本不想要那个孩子吧!”
冷秋萍额头已经见了汗,她拼命摇头,
“不是的,不是的,子华说过他家里的老婆和姨太太都是不下蛋的母鸡,他想让我给他生个儿子的。”
这句话无疑成了今天的锤子,一锤定音。
冷秋萍就是个不知检点的女人。
到这里一切其实已经水落石出了,但冷云浣可没想放过她。
一个存心想害你的人,不一次把她按进十八层地狱,都是圣母。
“这么说你说的不是朴子华?难道是你那个师兄张烨?就那个每天爬窗户,夜夜住你闺房的那个小平头?”
冷秋萍拼命摇头,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已经意识到冷云浣要干什么了,但是她阻止不了!
随后冷云浣说出了七八个名字,冷秋萍都傻了,她歇斯底里的嘶吼!
“你闭嘴,闭嘴,我不跟你抢了还不行吗?”
冷云浣摇摇头,
“晚了冷秋萍,你费尽心机自己假装落水,骗张树根连长救你,然后赖上她,不依不饶的非要嫁给张连长,跑来随军。”
“就应该安分一点,你要是不跑到我家门口胡说八道,满嘴谎言,我或许还能跟你和平相处。”
“但你都欺负到我头上了,还想让我饶过你,不可能啊!”
冷云浣字字句句如同铁钉一样钉进了冷秋萍心里。
“我不是,我没有,张树根救我,我是感激他的,我怎么会呢?”
冷秋萍已经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申辩了,因为她突然想起来,冷云浣知道她会游泳!!
果然冷云浣下一句话,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我很清楚,你冷秋萍从小学习游泳,还参加过游泳比赛的,你会落水不能自救?”
冷秋萍无助的看向人群,张树根就站在她不远处,满眼通红的看着她。
其实张树根家里是有个青梅竹马的姑娘的,他因为一直职业低,不能随军,所以才没有上门提亲的。
结果这次探亲被冷秋萍截胡了。
要不是今天冷云浣说出了冷秋萍的算计,他还被蒙在鼓里。
张树根虽然被迫跟冷秋萍领了结婚证,但他一直是跟冷秋萍分开睡的,申请随军后,也是自己住宿舍,让冷秋萍一个人住。
这事儿,他们村和部队上都人尽皆知。
“离婚!”
张树根一跺脚,吐出两个字转身就走,那架势应该是直接去团部打离婚报告了。
冷秋萍虽然嫌弃张树根职位低,但她还没找到下家,怎么能放过这个跳板,所以她一抬腿就想追上去,却被冷云浣出声阻止了。
“冷秋萍同志,你是不是欺骗了组织?”
“关于冷翊安帮助敌特分子伪造身份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
吃瓜群众:嚯!大件事啊!
冷秋萍生生止住了脚步,她心里有鬼,她害怕,当初跟冷翊安断绝父女关系,跑去云省下乡,就是为了瞒住她也知情这件事。
出发前她被带到国安局,关了半个多月,她都挺过来了,问就是哭,就是装可怜,就是摇头,说什么也不知道。
再加上的确没证据表明她知情。
国安局在例行调查结束后,就把她放走了。
如今冷云浣旧事重提,她害怕自己漏出马脚,只好硬生生的转身跟冷云浣对峙。
“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