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千山每天忙的脚打后脑勺。
第一个要处理的就是夯沙苗寨敌特事件。
这几天特种作战旅就像捉虫一样,按照冷云浣和裴溯溟布下的网,一点一点把已经渗透进少数民族村寨里的“毒瘤”拔除干净。
这不拔不知道,一拔吓一跳啊!
包括鼓藏节当天在夯沙苗寨捉出来的三十几人在内,这个敌特团伙竟然有67人的规模。
当然里面的核心人物只有藤堂尤里一人,但这么多年他也是煞费苦心。
如果这次不是出了荧惑这件事,冷云浣带人查到了苗寨,活捉了藤堂尤里,再任其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这边西南军区司令部的灯火彻夜通明。
那边25个涉事少数民族村寨也是夜不能寐。
眼看夯沙苗寨接了国家的单子,为祖国做贡献,他们本来也想着走这条路的,结果被几条臭鱼搅和了。
这往后部队都得防着他们不是。
所以各个少数民族村寨内部都在做批评与自我批评,就怕一个不留神,有个漏网之鱼什么的。
虽然这次的事情有点棘手,但好在被冷云浣完美解决了,以后这些少数民族村寨也会提高警惕。
军民联防,更好的防御敌特的渗透和攻击。
只是处于漩涡中心的苗银,成了整个事件的牺牲品。
她也不是不知道藤堂尤里是骗她的,但她就是不愿意承认。
毕竟在“认亲”这段时间里,藤堂尤里表现得很像一个慈父,满足了苗银儿时对父亲所有的憧憬和幻想。
一朝幻想破灭,她又成了没有父亲的人,多少有点接受不了。
这是苗银心理状态的第一阶段。
第二阶段就更残忍了,她前脚才知道自己亲爹是西南军区的军长,后脚这个爹就成了她一生的污点。
甚至还有一个傻不拉几,不着调的哥哥……
和一个如今每天以泪洗面的母亲。
别说苗银心理上接受不了,就连余丽丽也是每天浑浑噩噩的。
这天余阀手里提着两条三斤多的鲤鱼,找上了冷云浣。
“来,丫头,我今天一大早去滇池钓的鱼,可新鲜了,你晚上跟小裴来我家吃饭。”
冷云浣笑眯眯的应着“好呀!”
心里知道这怕是一顿鸿门宴。
果然菜过五味,余阀说出了自己的诉求,他想让冷云浣劝劝余丽丽,还有苗银。
本来该改名叫李银的,但这事耽误了。
冷云浣来了西南军区快半个月了,眼看着老司令头上的白头发与日俱增。
心里也不落忍。
“我只能说试试看,余伯伯,你女儿平时有什么爱好吗?”
余阀被冷云浣一句话问住了,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女儿有什么爱好。
作为军人,又是西南军区的总司令,他每天早出晚归的,对女儿多有忽略。
“我记得去年听李刚说,她喜欢打羽毛球。”
冷云浣点点头,记在了心里。
从余司令家出来,明月高悬,走在军区大院的石板路上,冷云浣问裴溯溟,
“妇女主任的位置是不是还空着?”
裴溯溟点点头。
事实上西南军区还有很多空位,一时找不到人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