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到男人的不满,姜琬深吸一口气,只能伏小做低认错:“殿下多虑了,妾身不敢。”
“妾身自知给殿下惹了事,便想好好禁足反思,不敢叨扰殿下罢了。”
闻言,萧瑾衍皱了皱眉,也不知是对这番解释满不满意,但他终究还是松开了姜琬。
瞧着她下巴上被自己捏出的红痕,萧瑾衍神情一凝,不自觉又想起了那一晚,她热情似火,他清冷克制。
可最终还是被她拉着沉沦,整整一夜也不曾停歇。
萧瑾衍闭上眼睛,将脑子里混乱的东西甩出去,冷声道:“你知道便好,这几日就安心待在寝殿,别到处乱跑。”
【此次本宫让皇后吃了个大亏,她肯定恨死东宫了,姜琬要是乱跑被皇后找借口处死,本宫也不能次次去救,还是关禁闭比较好。】
听到这话,姜琬忙不迭点头:“妾身都听殿下的。”
她做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将萧瑾衍哄高兴,这才把人送走。
三日“禁足”时间,姜琬也没有闲着,而是通过福安,将之前积累的部分银钱拿出来,成功换回了一小包强效迷药。
以及一份宫外接应点的简易地图。
福安看着她手里的东西,还是忍不住询问:“娘娘,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福安,深宫之中危机四伏,我总得准备点能自保的东西。”
说着,她凑近了些,在福安耳边叮嘱几句。
“是,娘娘,奴才这就去办。”
福安拿着姜琬新给的一袋子钱,默默退了下去,在福安心中,他们兄妹俩都是姜琬所救。
这条命也早就是姜琬的了。
哪怕再危险的事情,他也会去帮主子办成。
福安嘴皮子利索,又有了银子打点,很快就将送菜的妇人拉拢,让其为姜琬所用。
与此同时,凤仪宫内。
皇后修剪着花枝,在听到宋长秋的话时,手里的剪刀也咔嚓一声,剪下来一根花枝:“你是说,姜琬和那送菜妇人有古怪?”
“是,娘娘,消息是咱们派去东宫的眼线传回来的,东宫与宫外送菜之人,接触密切,定有蹊跷。”
闻言,皇后淡定的放下剪刀,缓缓走到椅子上坐下,脑中思索片刻。
她红唇微动:“此事,你们可有什么实证?”
“回娘娘,他们还未曾拿到实证…”宋长秋害怕地低下头,只听得首位上的女人冷笑一声。
这几次与萧瑾衍交手,她都没占到什么好处,反而白白折损不少人。
这笔账,皇后始终记着。
“东宫如今的形势,等你们拿到实证,那萧瑾衍早就把你们都杀了。”
皇后欣赏起自己手上的蔻丹,眼眸微眯:“长秋,既然没有实证,那就把水搅浑,你寻几个机灵点的宫人。”
“就说,太子良娣与宫外男子私通传信,说的人多了,谣言也就成真的了。”
听到这话,宋长秋立刻明白,皇后这是要借机毁了姜琬清白。
以此来给东宫重创。
她低头应下,连忙去安排,除了谣言,甚至还伪造了所谓的私通“情诗”,趁乱塞入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