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想用这种方式栽赃本宫,那本宫现在就会杀了你,再彻查此事。”
他毫不留情,老嬷嬷的手已经被踩断了,疼得冷汗直流。
在听到萧瑾衍的话后,她一咬牙,干脆直接指认:“太子殿下,你…你不可以杀我啊。”
“分明是你吩咐奴婢,下毒毒害齐王殿下,你还说,只要奴婢杀了齐王,就保奴婢余生荣华富贵,还会娶奴婢的女儿。”
嬷嬷忍着疼,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指着他,怒声控诉他的不守信:“求陛下明察,今日之事,奴婢都是受太子殿下指使。”
“奴婢自知犯下大错,愿以死明志!”
话音落下,她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用力将自己的手从萧瑾衍脚下扯出来,便朝着大柱子冲过去。
眼看就要血溅当场,却在碰到柱子前,姜琬眼疾手快,扯住衣服将人往她身边拽。
惯性使得两人站不稳,全都摔倒在地上,姜琬手心也被擦破皮,吃痛皱眉:“嘶…好疼。”
要不是怕这老虔婆死了,他们死无对证,她才不会冒险救人…
姜琬忍着疼,用袖子掩盖住手上的伤,看向老嬷嬷,眼里也满是恼怒。
嬷嬷已经再次被侍卫控制,绝不可能继续寻死。
“陛下。”姜琬跪在地上,神情担忧又紧张:“妾身用性命担保,下毒之人绝不是殿下,求陛下明察。”
见她横插一脚,皇后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还没等她发作,威远侯已经走了过来,厉声呵斥:“逆女,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岂容你一个小女子胡闹,还不快住嘴。”
闻言,姜琬只冷漠看了一眼威远侯,压根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反而是跪着爬上前,向皇帝磕头:“陛下,此事疑点重重,还请陛下能听妾身解释。”
她的坚持,终于是让皇帝松口,大手一挥让她继续说下去。
事到如今,威远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厌恶的看了一眼这个女儿。
在心中默默将其划为弃子。
姜琬不知威远侯所想,只认真将疑点一一道出。
在她一番巧舌如簧的说辞下,倒真将事态扭转。
“陛下,如今要紧的事,并非太子是否下毒,而是要查这嬷嬷是否受人指使,来陷害太子,挑拨太子与齐王兄弟之情。”
听到这话,皇帝也陷入沉思,他看着萧瑾衍。
自己这个儿子虽然暴戾残忍,却从不是会暗中谋害兄弟之人。
他要杀谁,怕是直接大摇大摆提着剑就去了。
思及此,皇帝对姜琬的话也信了许多,面上却依旧严肃。
威远侯担心姜琬连累侯府,连忙求情:“陛下,小女不懂事在此胡言乱语,是老臣没教好,还望陛下恕罪。”
“我没有胡说。”姜琬想反驳,可却被威远侯瞪了一眼。
气氛一瞬间凝重起来,谁也不知皇帝的想法。
皇后见皇上脸色越发严肃,明显是已经起疑,顿时心下一沉。
知今日计谋不会再得逞,她捏紧了手中锦帕,立刻表态:“陛下,臣妾也信太子,他绝不是那种残害手足之人。”
“依臣妾之见,定是这刁奴自导自演,构陷太子,让太子与齐王兄弟不和,她好趁机脱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