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琬忙着研墨,压根没注意到他看自己,这也给了萧瑾衍机会,将玉佩花纹尽收眼底。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心声也在这个时候响起。
【这玉佩花纹,好像就是皇后也在寻找的那一枚,不过这玉佩到底是什么来历,值得那女人大费周折,简直要把皇宫翻过来了。】
得知这个消息,姜琬震惊不已,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皇后也是害原主的人之一?
她咬了咬牙,研磨都有些心不在焉了,萧瑾衍的心声依旧继续。
【但玉佩又为什么在这女人手里,难道,她真的是皇后的人?】
萧瑾衍脸色瞬间冷下来。
他仔细回想细节,心里的疑虑也更加重了,一把将玉佩丢还给她。
“姜良娣就是这样研墨的,你这个墨让本宫怎么用?”
“殿下恕罪,妾身…”
“本宫渴了,去沏茶。”
姜琬无法解释,认命的放下研墨工具去沏茶。
可刚把茶放下,又遭到男人挑刺。
“太烫了,重沏。”
【呵,皇后的人,该死,本宫多刁难刁难你,说不定你就沉不住气了。】
“是…”姜琬咬了咬牙,乖乖去重沏,丝毫不敢反抗这个疯子。
茶奉了一遍又一遍,墨也研磨了一次又一次。
一整个上午,姜琬都只能根据心声,一边应对萧瑾衍,一边揣测他为何知晓玉佩的事情。
而那边,萧瑾衍见她不厌其烦,始终对自己的刁难无所谓。
【该死的女人,就这么沉得住气吗?】
他彻底坐不住了,冷着脸质问:“姜良娣,你这个玉佩,是哪来的?”
“你和皇后,到底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姜琬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殿下在说什么,妾身不懂。”
“这个玉佩是我在嫁妆箱子里找到的,看着好看,妾身十分喜欢就戴着了,而且…这个成色肯定值不少钱呢!”
说起钱时姜琬双眼发亮,一副财迷的样子直视萧瑾衍。
【……她在侯府不会真是缺吃少穿吧,一块破玉稀罕成这样,真是没见识,丢人现眼。】
【这种女人也不知道老头子怎么想的,要赐给本宫,呸!】
萧瑾衍心烦不已,嫌弃她丢人,不想再看她一眼,挥挥手将人赶出去。
“行了,你出去吧,没有本宫的吩咐不许进来。”
“是,殿下。”姜琬巴不得远离他,匆匆行礼后便一刻不停地走了。
还贴心带上书房门。
“终于解脱了!”
她把玩着手中玉佩,蹦蹦跳跳回了自己的屋子,刚一进门就看到秋月。
秋月也瞧见了姜琬,还有她腰间的玉佩,见姜琬堂而皇之佩戴,秋月吓得脸都白了。
一时间甚至忘了行礼。
姜琬看出她的心虚,突然凑近:“秋月,你怎么了,盯着我的玉佩是有什么心事吗?”
“没…没有,奴婢不敢。”
“主子,小厨房给您炖了鸡汤,奴婢正准备去取呢。”
秋月心虚地想转移话题,姜琬也不打算拆穿,笑着放人离开。
可她不知道的是,秋月离开后,就偷偷摸摸去了后院传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