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动作标准，姿势满分。”腕表里，传来零带着一丝调侃的声音，“一个完美的本垒打。”
“闭嘴。”莫盖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
他走到那扇员工通道门前。
莫盖拿出那张属于“高桥健一”的员工卡。
他将卡，对准了读卡器的感应区。
“嘀嗒。”
一声清脆的，悦耳的声响。
绿灯亮起。
门锁发出一声轻微的机械转动声。
开了。
莫盖伸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金属门。
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和中央空调的冰冷空气，迎面扑来。
他走了进去。
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将外面世界的一切声音，彻底隔绝。
他现在，在野兽的肚子里了。
眼前是一条很长的，白得晃眼的走廊。
地面光可鉴人，能照出人的倒影。
头顶，一排排的日光灯管，发出单调的嗡鸣。
一股独属于大型写字楼的，冰冷且非人化的气息，笼罩着一切。
“前方三十米，走廊尽头左转，是电梯厅。有两名安保人员刚刚进入电梯，正在从五楼下来，预计十五秒后到达。”
零的声音从腕表里传来，冷静而精准。
“走廊尽头右转，是消防楼梯。安保等级最低，可以直达所有楼层。”
莫盖没有犹豫。
他转身，走向右边那扇标着红色消防标志的厚重铁门。
推开门。
一个空旷的，由混凝土构成的垂直空间，出现在眼前。
他走了进去，身后的防火门自动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楼梯间里，只有应急灯散发出的幽绿色光芒。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灰尘和水泥的味道。
“零，我要去顶楼。高桥龙三的办公室。”
“不建议乘坐电梯，主人。”
“那就爬上去。”
莫盖的回答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