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虚弱是真实的。
但脑子里的思路却无比清晰。
她看着他，忽然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微笑。
“凭你也配？让我费心思？”
苏清寒的表情瞬间凝固。
他预想过她的哭闹，撒泼，或是继续装可怜。
唯独没想过会是这样一句轻飘飘，却又带着极强侮辱性的话。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
楚凤辞终于坐直了身体，后背靠着床头，虽然脸色苍白，眼神却锐利得惊人。
她上下打量了他一遍。
“天天在我面前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呢？”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吧？”
“苏清寒！”
楚凤辞冷笑。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原主惯着他，自己可不惯着。
在喜欢一个人也不可能和原主一样舔着他。
苏清寒气到发抖，他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楚凤辞。
以前的她，虽然混账，但在他面前总是想方设法地讨好，哪怕换来的只有冷眼。
眼前的这个人，完全变了。
那种眼神，那种语气，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蔑视，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冒犯。
“疯子。”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看你是喝酒把脑子喝坏了！”
楚凤辞懒洋洋地抬起眼皮。
“脑子坏了，也比你这种只会用冷暴力pUA别人的强。”
“怎么，戳你痛处了？”
“你！”
苏清寒猛地端起旁边案几上的药碗，重重地摔在地上。
“砰”的一声。
黑褐色的药汁混着碎裂的瓷片溅了一地。
“楚凤辞，你今天最好把这疯病给我收回去！”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楚凤辞看着地上的狼藉，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越来越冷。
然后，她一字一顿地开口。
“滚。”
“出去。”
【男生子，绝对不虐女主，多男主多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