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召,你这些年或许过得确实不好,可这都不是你以害别人性命为自己谋取利益的借口!
萧祈是信我,
可你所作所为,却是我二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那日你与那人的对话我们听的一清二楚,
如此,你还要说你是被我冤枉的吗?”
鹿昭昭话落,鹿召定在原地,
原来如此!
到头来,这一切是被她自己毁了啊!
都怪那人,若不是他找来,自己又如何会被捉住把柄?
“鹿召,这天下,没了母亲的不是你一人,可却不是人人都如你这般将自己的不如意全归咎于此!”
“你懂什么?就敢如此对我指手画脚!”
“我同你一样,自小就没了母亲,我如何不懂?
若非此,你以为我为何没有找你算当日你设计让我坠崖、害我性命的事?
就是知你不易,我才选择给你重新来过的机会,
可你,不知悔改、错上加错,
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被鹿昭昭的话语震惊的人不止鹿召,还有萧祈,
他一把抱起自己的女孩回到她的房间,鹿昭昭就那么环着萧祈的脖颈:
直到回了房间将鹿昭昭放在床榻上,萧祈才出声问道:
“昭昭,从前从未听你提起你的家庭,今日还是第一次听到,
能告诉我,你的家究竟在哪吗?”
【怎么办?】
【要怎么告诉萧祈啊?】
【现编来不及吧?】
鹿昭昭脑子一热就将人扑倒吻了上去:
【这样,萧祈就不会再问了吧?】
听着女孩的心声,萧祈故意将人推了推:
“昭昭,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家在哪呢?”
“唔…”萧祈闷哼出声,
鹿昭昭狠狠吸上男人的唇:
【能让萧祈这个狐狸闭嘴的办法也只有这个了!】
说罢,鹿昭昭的手就向着男人的腹肌而去,
萧祈目的达到,自然反客为主,狠狠吻起女孩,
随着夜色欲深,男人的气息越发粗重起来:
“昭昭,可以吗?”
萧祈迷离的声音一出,鹿昭昭刹那清醒,她推了推萧祈:
“萧祈,那个,我还没准备好……”
【啊!】
【羞死人了!】
【她从前怎么不知自己可以如此生猛啊?】
【刚刚是她扑倒了萧祈吗?】
【现在怎么办?】
【从or不存?】
【不行!不行!】
【鹿昭昭,先把你那蠢蠢欲动的春心收一收,现在可没工具啊!】
【如果中招了,我看你怎么办?】
萧祈燥热的身体就这么听着鹿昭昭在心底慌乱输出,
工具?
什么意思?
到底是需要什么工具啊?
而鹿昭昭则被那个可能吓得用尽全力推开萧祈:
“明日你就要进宫了,早点睡!”
“昭昭……”
【要命了!】
鹿昭昭捂住耳朵:
“不许勾引我,快走!”
萧祈看着双颊早已红透的女孩,拿下女孩捂在耳朵上的双手:
“我就只抱着你睡,别让我走可以吗?”
看着萧祈一脸期待的样子,鹿昭昭只觉她的耐力是越来越不行了,
只看着萧祈的脸,她手就不听脑子使唤的将人拉倒躺在床上,
得逞的某人从未像今日这般开怀过,
“昭昭,你说你应了婚书,就是要和我相守到老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