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府内的人已清点完毕,已经全部控制住了!”
“姜嬷嬷,动手吧。”
待萧祈话落,姜嬷嬷便将辣椒一勺一勺的喂进任坚的嘴里,
看着任坚肿起来的嘴,萧祈仿佛看到捂着肚子笑的停不下来的鹿昭昭正对着自己欢快道:
“萧祈,你快看,任管家的嘴成大大的香肠嘴啦!”
嘴角微勾的男人看了一眼天色后对着姜嬷嬷和江白嘱咐道:
“心思不纯、一心想迫害我的给我百倍还回去!
被强迫不得不人云亦云者,先看押起来,等我吩咐。”
萧祈话落又看了眼嘴肿的快把鼻孔堵住的任坚,她若在,此刻心里又会怎么形容这个香肠嘴呢?
“阿嚏!”鹿昭昭在确认风无咎他们不会让她赔偿后,就让他们带着受伤的柒桐离开了。
只是人离开后,她看着手中的两枚玉佩一夜无眠,
看着就要大亮的天色,她揉了揉不断打喷嚏的鼻子,打开窗户看着窗外的天空:
妈妈,若真如梦中你所言,需要我记起些什么?
当初你为何不一起告诉我呢?
现在,我该怎么办?
爸爸因这个玉佩一心要寻琅安国,可若这个玉佩真是我的,
那他寻的秘密难道与我有关?
而我身上能被称作秘密的,不就是我的血液吗?
鹿昭昭推理到此,眼睛突然一亮,难道爸爸寻的琅安国秘密就是她血液里的特殊能力?
“呵!”鹿昭昭抓着窗框的骨节吱吱作响,若真是如此,
那她舍下萧祈一定要去琅安国的意义到底在哪?
那她对父亲的多年埋怨又算什么?
鹿昭昭就像是走入了一个死局,眼下她不知自己到底是该进还是该退,
与萧祈相识不过短短几月,可她不懂为何离开后会每天想起他?
又为何只要想到他心里就有两股力量在拉扯着她疼?
一股力量不断在放大她对他的思念,另一股力量却不断在告诫她绝不能对萧祈动情!
这种极致的拉扯,让她在此刻没有方向的境地下,竟有些狼狈之感……
鹿昭昭啊鹿昭昭,我是该说你倒霉还是该说你幸运呢?
倒霉穿越到悬崖,却幸运的没被摔死被条会说话的大蛇救了,
倒霉的过了多年有父如无父的日子,却幸运穿越到他口中的琅安国时代,本以为能找到缘由,
结果寻来寻去,发现那秘密可能就是自己,
老天莫不是拿她在耍着玩?
鹿昭昭抬眸望着天空,直到金光刺的眼睛再无法睁开,她才悻悻关上窗户回到床上,
拿出两块玉佩,她随口一句:
“变大”
两枚玉佩竟一同化作古琴模样,大喇喇的压在她的身上:
“得,我还挣扎什么呢?”
鹿昭昭有气无力的一个:
“变”
古琴便化作玉佩来到她手中,
“和锵、凤鸣,”鹿昭昭嘀咕着看向两枚通透的玉佩:
“难道是取自‘凤凰于飞,和鸣锵锵’?
我去,这两把古琴的主人莫不是一对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