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丫头不是病了不能走,就是受伤了不能走,
眼看婚期越来越近,她只得派去得力的人以照顾之名去盯着那丫头,谁知人到后,就收到了鹿召病好已经出发回府的消息,
而早前派去的人直到现在都没回来,她现在这么问是何居心?
琅安国质子体弱多病并不是什么秘闻,当初她就是怕鹿召那丫头以此拒婚所以才派人去她面前说萧祈是何等神颜人物,
想着少女怀春,听到此或许会心生向往,可她突然丢出这么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召儿,你这话何意?”
“字面意思,那琅安国质子好歹也是一国皇子,我身体欠佳,我看妹妹倒是康健的很,
都是鹿家女,谁嫁不是嫁呢?”
“啪!”何氏的手重重拍在桌面:
“鹿召,你休要攀扯宜儿,圣旨上明明白白写着赐婚鹿府嫡女!”
“奥?
可你不是已经从妾转为妻了吗?
她,不也算是嫡女吗?”
“你!”何氏万没想到在庄子上待了这么多年,这丫头竟变得如此牙尖嘴利!
“姐姐,母亲生我时还是妾,鹿府真正的嫡女自然也该是姐姐,
做妹妹的怎会和姐姐争这嫡女身份。”
鹿昭昭放下啃尽的猪脚,撑了撑腰,这鹿宜比那鹿砚有脑子又沉得住气多了。
“想让我嫁给那病秧子,我有三个条件,若你们答应,我便安安静静、好好配合,
若你们不答应,还想强行将我送去那质子府,那大婚之日便是我控诉鹿府宠妾灭妻、枉顾嫡女死活之日!”
“鹿召,你疯了吗?鹿家垮了,于你何益?”何氏拍桌而起,怒目圆瞪!
“鹿家好,于我又有何益?”鹿昭昭拿起帕子擦了手后便起身回了别院。
“娘,坐下吧。”鹿宜拉着何氏坐下,
“那鹿召,怕不是在庄子上待出疯病来了?”何氏胸腔剧烈起伏,一想到刚才那丫头的话,就只觉气往上涌。
“娘,你说一个人自小的性格和长大后真的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吗?”
何氏听到鹿宜的话,看了看门外:
“你是说?”话出口她便摇了摇头:
“应该不会,那丫头宝贝那玉佩的紧,当年砚儿要抢,那丫头拼了命的护那东西,大冬天的不惜跳进水里,差点淹死,
她不会把那东西交给旁人。”
“可她现在和幼时的变化真的很大,而且她为何要说自己不是鹿召呢?”
“指定就是那丫头想逃婚找的借口,宜儿你就别多想了,明日称病不要出来,
等你父亲下朝回来,我会与他商量的。总之你放心,无论如何,娘定不会让你嫁与那病秧子。”
鹿昭昭吃饱喝足后,就回房睡回笼觉了,不知为何,她竟会想起大蛇,
大蛇看着骇人,可却会在她饿时给她采果子,在她危险时出现救她,
可这鹿府的人,明知对方是个病秧子,却要将正值最好年华的女儿送入火坑……
“你说什么?
她真是这么说的?”鹿承礼一回来就听何氏说了鹿昭昭的行为,添没添油、加没加醋那就只有何氏清楚了,
“老爷,明日就大婚了,喜服到现在召儿也不肯试,非说什么时候咱们答应那三个条件她什么时候才试。”
“这个逆女,越发的没有规矩了!
她说了什么条件?”
待何氏说完后,鹿承礼抿下一口茶后疑惑道:
“鹿召和鹿昭昭,区别很大吗?她为何要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