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什么声音?”安凤眼里有点懵,朝前方角落望去。
今晚天上有云,胡同里也没路灯,视线很模糊。
李大炮比了个“嘘”,“跟我来。”他露出一抹坏笑,带媳妇悄么声的摸上去。
“男娃,雄起,雄起。”
“唉呀妈呀,这到底要干啥啊?
后方八米处,李大炮听得有点燥热,安凤也是俏脸通红。
大晚上的,不在家忙活,出来找刺激。
你说你忙就忙吧,找个偏僻的地方中不中?
踏娘的,居然在家门口附近。
娘嘞,真是两个土狗起秧子——胆大包天。
李大炮压低嗓音,调皮的嘬了下媳妇的耳垂。“听见没?迷龙俩口子搁这儿开小灶呢。”
安凤忍不住轻收粉颈,差点儿没站稳,“老公,别闹。”
她又侧头竖起耳朵,听得有点儿上瘾。
“男…男娃,我…我还…。”燕姐累得一头汗,有点没尽兴。
迷龙“啪”地拍了下她的磨盘,有些气急,“赶紧回家,这都几点了。”
“ 龟儿子莫啰嗦,搞紧点!不然老娘敲烂你脑壳。”女人有点儿泼辣。
“滚犊子,跟我回家,二雷醒了怎么办?”
“ 你居然敢凶我?要得嘛。你有胆,往后别想再沾老娘的边。”
结婚头几年,大老爷们儿拿这个当饭吃。
燕姐这招一出,立马把他死死拿捏。
迷龙气得狠狠打了她几巴掌,“整整整,我整死你。”
“哎哟,要得你命哦。搞紧搞紧,让你打安逸噻…”
听到这俩人还要继续,李大炮摇头翻了个白眼,“我糙,没完了是吧?”
他心里吐槽着,把快要站不稳的媳妇扶好,“走吧,得棒打鸳鸯了。”
安凤没说话,身体酥软得趴在他怀里,“赶紧回家,我…我也…”
好家伙,这不是给人打鸡血嘛。
“咳咳…”
李大炮故意重重地清清嗓子,给前边提个醒。
迷龙刚准备好,差点儿被这动静儿吓懵逼。
燕姐打了个激灵,也没那个心思了,手忙脚乱得扯衣服。
“男娃,咋个整?来人了噻。”声音带着哭腔。
这位轧钢厂的保卫处后勤科长,磨着后槽牙,恨不得抽她俩大比兜。
“赶紧的,躲起来。”
“要得,要得。”
窸窸窣窣中,两人胡乱提上裤子,缩在墙角,大气不敢出。
“踏踏踏…”
脚步声慢慢靠近,狠狠攥紧这对野鸳鸯的心。
“媳妇,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啪啪的。”李大炮故意吓唬人家。
安凤笑得跟个小狐狸似的,“大炮,好像是…打屁股的声音。
你说,这么晚了?是不是我听错了?”
角落里,燕姐吓得瑟瑟发抖,迷龙心里弄死她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