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华浑身不知所措，手臂上传来的温度几乎要灼伤他。
李思诚的表情从惊讶到轻蔑：
“就这？你眼光真特别。”
苏清瑶反击：
“比你特别。”
这让李思诚留下了一个报复的眼神。
苏清瑶反击后快速，拉着林志华快步离开。
转过一个拐角，苏清瑶立刻松开手，脸颊绯红。
“对不起！情急之下...”
林志华说道：
“没关系。但这样对你名声不好。”
苏清瑶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我不在乎。你呢？”
林志华张了张嘴：
“我得去图书馆查资料。”
苏清瑶突然黯淡了一瞬：
“一起吧，小组作业需要讨论。”
图书馆的下午宁静祥和。
他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苏清瑶认真地列出作业提纲。
林志华则假装查阅经济学着作，实则时不时偷瞄她专注的侧脸。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发梢，镀上一层金边。
她偶尔咬笔杆思考的样子，让林志华想起高中时她也是这样辅导他功课。
“这部分你来负责吧。”
苏清瑶推过一张纸，上面是她娟秀的字迹。
“消费者行为分析，你的强项。”
林志华接过纸张。
苏清瑶突然说道：
“志华，你有没有想过，大学毕业后要做什么？”
这个问题让林志华一怔。
毕业后？
他含糊地回答：
“可能...做投资相关的工作吧。”
苏清瑶眼睛发亮：
“我想去华尔街看看。”
“世界上最先进的金融理念都在那里。如果能学到东西回来建设祖国金融体系...”
她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梦想，林志华静静地听着。
苏清瑶突然说：
“我们可以一起申请。你的分析能力很强，只是考试不认真。如果...”
林志华打断她：
“清瑶，我不一定适合华尔街。”
苏清瑶追问：
“那你适合哪里？”
他适合哪里？
一个重生者，一个比特币的早期持有者，一个知道未来金融走势的作弊者...
他真正适合的或许是隐居山林，静静等待财富增长。
而不是在华尔街的聚光灯下暴露自己的能力。
他最终回答：
“我还没想好。”
苏清瑶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继续低头写作业。
阳光渐渐西斜，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织在一起又分开。
傍晚，他们一起走出图书馆。
秋风吹落梧桐叶，在空中翩翩起舞。
苏清瑶伸手接住一片金黄的叶子，递给林志华：
“给你，书签。”
林志华接过树叶。
“明天见。”
苏清瑶微笑着挥手告别，转身走向女生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