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药膏?”玛格莉特无奈的笑笑,“我们连队可没有药膏配给,想要用只能自掏腰包,你忘了吗?”
夏洛蒂恍然大悟。
在设施里,每次行动前的希腊药膏都是按人头配发的,担心不够用的话还可以写申请,从门诊部再多领一些。
就算没有任务时,在日常训练中受伤了,也有常备在训练场里的应急用药膏。
看来自己是在精锐部队待久了,下意识以为所有单位都有这种医疗条件。
这下何不食肉糜了。
“抱歉,脑子没转过来。”夏洛蒂不好意思的说。
两人走到军医面前,忙的焦头烂额的军医这才注意到她俩:
“连长,你来了。这位是?”
“夏洛蒂,精锐术师,和昨晚的爱尔莎是一起的。”玛格莉特给两人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位是我们连的军医米歇尔,非常专业。”
“过奖了。”米歇尔朝夏洛蒂点点头,“你好,夏洛蒂。”
“您好,请问爱尔莎现在怎么样了?”夏洛蒂急于知道爱尔莎的情况。
“跟我来吧。”米歇尔对附近打下手的女兵挥挥手,“这边有事就喊我。”
“是。”几名士兵答道。
“爱尔莎现在体温恢复正常了,昨晚我用自己买的草药粉给她冲了点药。”米歇尔带二人走出大帐篷,往一旁的小帐篷走去。
夏洛蒂回想起自己之前在设施里喝过的产自希腊的墨绿色草药汁,真是苦涩到难以形容:
“您破费了。”
“没什么,我买药粉就是为了给连队里的士兵用的。”米歇尔摆摆手,“不过,因为伤到了眼球,她的右眼实在是回天乏术了。”
“这样吗……”
三人走进小帐篷里,里面只有一张床,看来是单独给爱尔莎用的帐篷。
爱尔莎安静地躺在床上,胸口缓缓起伏,如果没有脸上的伤的话,看起来就是在睡觉。
加上这次新留下的疤,她的脸上已经有两道疤痕了。
“我的建议是,尽快找一个好的医疗环境,把受伤的眼球摘除,”米歇尔说,“另外,这里设备条件有限,涉及到神经和以太能的检查不能细致展开,我只能说不太乐观。”
听完米歇尔的话,夏洛蒂小声对他说:“我明白了。”
玛格莉特轻轻握住了夏洛蒂微微颤抖的手。
“至于她现在的昏迷状态,初步判断是以太超载症的表现。”
“嗯。”夏洛蒂走到床前,端详着昏迷中的爱尔莎。
“昨晚我拜托几个女兵帮她擦了擦身子,又换了套衣服,你说的那种抑制气应该没有残留了。”
如米歇尔所说,爱尔莎的衣服被换成了宽松的便服。
“真的、真的很谢谢您,医生。”夏洛蒂诚恳的对米歇尔说。
“职责所在罢了。”米歇尔说,“不必客气。”
帐篷外传来急促的脚步,接着门帘被一把掀起,来人是一名刚才在大帐篷里处理伤员的女兵:
“连长,医生!”她站在门口大声急促道。
“不要总是慌慌张张的,稳重点儿,”米歇尔皱皱眉,快步走到门口,“又有新病号了?”。
“不,不是,有几个外单位的人来找人了,点名要找夏洛蒂。”女兵连忙说,“对了,他们都披着和爱尔莎中士一样的斗篷。”
夏洛蒂听到后一愣,
斗篷?这不就是我们精锐术师部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