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辶去~”
沈乐舒攥着的绒毛的手渐渐松了些,紧绷的神经在妖力与灵力缓冲中慢慢放松。
顺势向后倒去,躺在床尾的锦褥上,随手拉过一旁的锦被,将一人一貂严严实实地裹了进去
眼不见为净,也好压下那些翻涌的羞赧与无措。
阮苡初体内的妖力速度变得充盈,顺着两人相连的契丝丝缕缕漫开。
随着这股妖力的流转,她自己体内的灵力也愈发稳固,
原本有些浮躁的气息变得沉凝,经脉间像是被温水浸润着,舒适得让她几乎要蜷起身子。
直到一阵强烈的震颤顺着被褥传来,沈乐舒的身子不自觉地跟着绷直,
指尖死死攥住被角,大脑在短暂的空白后渐渐清明。
慢慢平复下来后,长呼了口气,想将阮苡初捞进怀里。
纤细的手指掀开锦被的瞬间,沈乐舒的动作骤然僵住,呼吸都漏了半拍。
被褥之下,哪还有半分雪貂的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趴在自己小腹上呼吸急促喘息的少女,
一头如瀑的白发铺散在自己身体两侧,
那双曾在貂形时灵动流转的眼睛,此刻化作了剔透的赤瞳,正带着水汽望着她,
最惹眼的是她头顶,还留着两只雪白的貂耳,正随着呼吸轻轻一颤一颤,连尾椎处都垂着蓬松的貂尾,软乎乎地扫过被褥。
“阿初?”
阮苡初直起身子,白发随之滑落肩头,赤瞳里染上几分羞赧。
抬手碰了碰自己的白发,又摸了摸颤巍巍的貂耳,
“我... 好像变回来了一半。” 尾音未落,头顶的貂耳又轻轻抖了抖,
沈乐舒方才的惊讶尽数化作了狂喜。
抬手轻轻抚上阮苡初的白发,触感丝滑如绸缎,比貂形时的绒毛更添了几分温热的人气。
望着那双剔透的赤瞳,
“很美。”
阮苡初看着沈乐舒眼底的笑意,忽然撑着手臂覆在沈乐舒身上,
白发随着动作滑落,蹭过对方的脖颈时留下细密的痒,赤瞳里映着沈乐舒的脸,满是狡黠。
微微仰头,柔软的唇轻轻咬上沈乐舒的唇角,
终于可以好好亲亲了,先前以貂形亲近时,隔着绒毛的触碰总让她觉得不尽兴,也总让沈乐舒紧绷着放不开,如今化作半人形态,
唇齿相贴的温热与柔软,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亲近。
“我们继续~”
阮苡初的声音带着刚化形的沙哑,唇上还沾着唇齿相触的湿意,赤瞳里的期待亮得惊人。
没给沈乐舒回应的机会,唇瓣轻轻碾过对方的唇角,又慢慢往下,落在沈乐舒泛红的颈间,留下一个个轻浅的印记。
沈乐舒感受到身上人的重量,触到白发的丝滑、唇瓣的温热,还有颈间轻咬的酥麻
这些触感真实得让她心头发颤,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晰地意识到,
阮苡初真的在她身边,不再是隔着绒毛的模糊亲近,而是以这样鲜活的模样,
双臂慢慢环上阮苡初的腰,收紧手臂,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