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能再不解风情一些吗?
阮苡初脑袋有些烦躁的往沈乐舒手肘顶撞,
“你就只会摸吗?”
情朝在体内翻涌,她都把姿态放得这么低了,又是用爪子抱着她的胳膊,
又是用身体蹭她的掌心,连那催情的粉扇花香都释放到最浓了,她怎么就不懂呢?
摸就能摸好吗?
她都这样了,就不能做点别的?这么摸下去是能摸出朵花还是怎么的?
沈乐舒的指尖顿了顿,还以为是自己摸得太轻,又加重了些力道,顺着她的尾巴轻轻揉了揉
“这样不舒服吗?那我轻点。”
她完全没捕捉到阮苡初意念里的深层意味,只当小家伙是情朝难耐,需要更温柔的安抚。
阮苡初差点没被她气笑,索性松开抱着她小臂的爪子,滑到锦被上,软着身子慢慢的往床尾挪。
算了,沈乐舒向来这样,该不正经的时候就开始假正经了,指望她主动开窍,还不如等自己冲破封印变为人形来得快。
体内翻涌的情潮半点没减,那股灼意像是在顺着血管蔓延,连绒毛都被烘得发烫,让她忍不住轻轻颤了颤。
无措地晃了晃尾巴,带起风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凉风早已压不住体内翻涌的燥热。
干脆放弃了挣扎,四只爪子摊开,肚皮朝上四仰八叉地躺着,
她又寄望于这样毫无防备的姿势能让空气带走些许灼意,可贴在温热的锦被上,反而更觉浑身发烫,
余光瞥见坐在床头怔愣的沈乐舒,阮苡初心里的火气又冒了上来。
那木头就只会傻坐着看吗?
无力哼了一声,夹着尾巴盖着脸,只露出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偶尔因难耐轻轻动一下。
空气中的粉扇花香还在弥漫,甜腻的气息让她更觉烦躁。
躺了没一会,身下的布料就被她的体温烘得发烫,她只能在锦被上不断地转动的身子来缓解,
丝滑的布料在身下蹭出声响,可这点动作非但没缓解灼意,反而让浑身的绒毛都绷得更紧了。
抬头望去,坐在床头的沈乐舒依旧是那副怔愣的模样,半点动静都没有 ,心中无名火瞬间扩散开来,
“木头!” 她暗自骂了一句,尾巴尖又烦躁地扫了扫。
不行,再这么待下去,她迟早要被体内的燥热烧得难受死。
人热的时候能冲凉水降温,那她现在是雪貂形态,应该也能行吧?
阮苡初咬了咬牙,挣扎着从锦被上爬起来,晃晃悠悠地往床边挪去。
“砰” 的一声轻响,刚落地,还没来得及站稳,后颈就突然被一双温热的手拎了起来
“去哪?”
被强行抱回怀里的阮苡初正满肚子火气,听见这话,更是没好气地借着契传去意念,语气冲得很
“去死!”
“....”
沈乐舒被噎得一梗,眼底掠过一丝无措。
知道这人生气了,可除了用抚摸安抚,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
沉默持续了片刻,沈乐舒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动作,指腹轻轻蹭过她后颈柔软的绒毛,
“别气,地上凉,待在我怀里暖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