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上，江辰自然听到了地面的歌声和欢呼。
他低头瞥了一眼，看到那片耀眼的拉拉队，看到闻人听书蒙着薄纱的身影，看到关之琳她们担忧又坚定的眼神，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
累吗？当然累。
撑得住吗？或许下一秒就撑不住了。
可他不能输。
为了这些在地面上为他呐喊、为他担忧的人，他也得撑下去。
“凤凰魔女，”江辰深吸一口气，握紧了青锋剑，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起来，“要么动手，要么滚。别浪费时间。”
凤凰魔女看着他眼中重新燃起的光芒，又看了看地面上热闹的景象，心里的顾虑越来越重。她能感觉到，江辰虽然虚弱，却像打不死的小强，只要给他一丝机会，就可能反扑。
而她，赌不起。
“好。”她突然收起了火焰，眼神复杂地看着江辰，“今天就算平手。”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平手？这就平手了？
江辰也有些意外，随即明白了她的顾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怎么？怕了？”
“多说无益。”凤凰魔女冷哼一声，“下次再见面，我必败你。”
说完，她看了一眼地面上的斯格勒等人，眼神冰冷，随后化作一道火光，朝着远方飞去，眨眼间就消失在天际。
一场万众瞩目的神战，居然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
地面上先是一片寂静，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赢了！就算平手也是赢了！”
“江辰牛逼！”
“半步神仙战平陆地神仙！这简直是奇迹！”
拉拉队的姑娘们激动得抱在一起，刘诗诗甚至激动得哭了出来；邓紫棋她们也停下了歌声，互相击掌庆祝；闻人听书站在原地，轻轻吁了口气，薄纱下的嘴角微微上扬。
关之琳她们更是瞬间冲了出去，朝着江辰降落的方向跑去。
江辰操控着青锋剑，缓缓降落在擂台上，刚一落地，就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老公！”
“江辰！”
女人们立刻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扶住他，关之琳拿出手帕给他擦汗，刘亦菲递上水，杨幂紧张地检查他有没有受伤，迪丽热巴和赵丽颖直接红了眼眶。
“我没事。”江辰笑了笑，声音有些虚弱，却带着轻松，“就是有点累。”
龙腾和青龙白虎也走了过来，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敬佩：“江局，你太厉害了！”
江辰摆摆手，没力气说话，只是靠在关之琳怀里，看着周围欢呼的人群，看着身边一张张关切的脸，心里突然觉得，刚才所有的坚持，都值了。
至于凤凰魔女说的“下次”？
下次又如何？
只要身边有这些人，他就永远不会退缩。
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在擂台上，照在江辰和他身边的女人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这场惊世骇俗的神战，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落幕，却在所有人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而属于江辰的故事，显然还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