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茶师急忙用蛊杖挡住火焰,杖尖的毒珠却突然炸裂,无数细小的蛊虫从珠里飞出,钻进他的手臂——是“噬心蛊”反噬!
他痛苦地倒在地上,身体开始扭曲:“怎么会……教主的蛊怎么会反噬我……”
灵汐突然注意到老茶师腰间的荷包,荷包上绣着半个铜镜图案——与染魂坞黑袍人身上的引魂荷包一模一样。
“你根本不是教主!”她将守心玉贴在老茶师的额头,玉身映出一段影像:真正的教主躲在溶洞深处的暗室里,正用蛊虫操控老茶师,“你只是被教主用蛊操控的傀儡!”
老茶师的意识渐渐清醒,他指着溶洞深处的暗室:
“教主……教主在里面……他说只要我帮他唤醒万蛊煞,就放了我的孙子……”
阿辰立刻挥刀劈开暗室的石门,只见暗室里摆着一个更大的蛊瓮,瓮中泡着一个浑身缠满蛊丝的人——竟是十年前失踪的五毒教前教主!
“是你!”李警官认出他,“十年前你假死脱身,就是为了暗中培养蛊虫,重掌五毒教!”
前教主从瓮中爬出来,身上的蛊丝化作无数蛊虫:
“当年我被手下背叛,差点死在祭坛,幸好靠‘万蛊续命术’活了下来。现在我要靠万蛊煞,让所有背叛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他举起手中的蛊瓮,将里面的蛊液倒入青铜蛊炉,炉口的蛊雾瞬间凝聚成一只巨大的蛊手,抓向最近的林绣。
陆茶师突然冲上前,用身体挡住蛊手,蛊手抓着陆茶师的肩膀,无数蛊虫钻进他的伤口。“快……用初心之物……”陆茶师忍着剧痛,指向我们手中的《茶经》、暖金布片与护魂绣线。
灵汐立刻将三件物品的光芒汇聚在一起,暖金茶烟、青蓝染纹与暖红绣线交织成一道光矛,刺向青铜蛊炉。
炉身剧烈震动,炉口的蛊雾开始消散,前教主气急败坏地将蛊瓮砸向地面,无数蛊虫从瓮中飞出,却被光矛烧成灰烬。
“不可能!我的万蛊煞怎么会被凡物克制!”
前教主想逃跑,却被老茶师抱住双腿——老茶师的意识彻底清醒,他要为被操控的自己赎罪。
阿辰趁机挥刀斩断前教主的蛊杖,李警官射出镇魂枪,金光击中他的胸口,前教主喷出一口黑血,身体渐渐被蛊虫吞噬:
“五毒教……不会……消失……”话音未落,他便化作一滩蛊液,渗入地下。
我们立刻用初心之物的光芒净化溶洞,陆茶师肩膀上的蛊虫渐渐消散,只是伤口仍在流血。
灵汐将守心玉贴在他的伤口上,玉身泛起柔和的白光,伤口慢慢愈合。
“谢谢你,”陆茶师握住灵汐的手,“若不是你们,我恐怕会一直被蛊虫操控,害了更多人。”
林绣在暗室里找到老茶师的孙子,孩子只是被蛊虫迷晕,并无大碍。老茶师抱着孙子,眼泪止不住地流:“都过去了,爷爷再也不会让你受伤害了。”
我们清理溶洞时,在青铜蛊炉下找到一本《万蛊秘录》,里面记载着五毒教的所有蛊术,最后一页写着:
“蛊术终害人害己,唯有初心能破万蛊”。灵汐将这次的经历补充进《两界守护录》,在书页上画了青铜蛊炉、初心之物与光矛的图案,旁边写着:
“蛊窟深处破傀儡,初心之光散蛊雾。邪祟借蛊藏野心,却敌不过人间的清醒与守护。”
离开万蛊窟时,天边已泛起晨光,阳光透过溶洞的缝隙洒进来,照在我们身上,驱散了所有的寒意。
陆茶师带着孙子回了雾茶镇,老染匠与林绣也各自回去,守护司的案头,只剩下《两界守护录》与三件初心之物——它们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像是在诉说着,人间的暖意,终将战胜所有邪祟。
回到守护司后,我们将《万蛊秘录》与之前的卷宗整理在一起,发现五毒教虽已覆灭,却仍有部分残党在逃。
灵汐握紧守心玉,玉身泛起微弱的绿光:“只要还有邪祟在人间作恶,我们就不能停下脚步。”
阿辰摩挲着破邪刀,眼神坚定:“不管未来有多少凶险,我们都会守住人间的暖意。”
我看着案上的《两界守护录》,突然明白,所谓的“守护”,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战斗,而是无数人用初心与暖意,共同织成的一张守护网。
往后无论遇到何种邪祟,只要这张网还在,人间就永远不会被黑暗吞噬。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亮,洒在《两界守护录》上,书页间的茶、染、绣、爵、蛊纹路,正慢慢织成一道温暖的光,像是在预示着,人间的安宁,终将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