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谢无咎,阴律司特察使的魂体刚在案前坐下,玄猫残魂的破阵纹就在魂脉里轻颤。
守心玉的绿光还未散尽,阴律司印突然发烫,印光投射出阳间急报
——城南旧宅发生凶案,受害者魂体上竟有血祭纹,与无回谷的邪修手法如出一辙。
“血祭余孽跑到阳间作案了?”
我指尖按在印上,残留的秽气让魂脉刺痛,这绝非偶然,定是邪修在阳间布的新局。
召集下属准备穿越阴阳通道时,密使的魂体悄然出现,他递来一枚魂符:
“阎君料定阳间有异动,此符可稳固你的魂体,避免阴阳失衡。”
魂符上的阎君印纹散发着暖意,我握紧符纸:
“大人可知邪修为何选在阳间作案?”
密使望着通道口的薄雾:
“阳间的执念更纯粹,适合培养新的血祭阵,他们想在阴阳两界同时布局。”
他的话让我心头一沉,这盘棋比想象的更大。
踏入阳间的刹那,熟悉的人间烟火气扑面而来,可空气中的血腥味却格外刺鼻。
旧宅周围已被警戒线围住,阳间警员正在勘察,受害者的魂体在宅内徘徊,魂体上的血祭纹正缓缓吞噬她的执念。
“谢先生,您可来了!”
负责此案的李警官迎上来,脸色凝重,
“死者死状与三年前的悬案一模一样,都是被执念锁喉而亡。”
我心中一动,三年前的悬案正是我未破的遗憾。
走进旧宅,玄猫残魂的破阵纹突然剧烈跳动,客厅的地板下传来微弱的魂鸣。
我示意警员移开家具,地板上的血迹组成残缺的破阵纹,与冥府的守护纹同源。
“撬开地板!”我声音发紧,预感
地板撬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秽气涌出,坑中埋着一具玄猫骸骨,骸骨上的血祭纹正在发光,与受害者的魂体产生共鸣。
“是玄猫族的遗骨,被邪修用来做阳间阵眼!”
我指尖抚过骸骨,破阵纹的刺痛让眼眶发酸。
受害者的魂体飘到我面前,她的脖颈处缠着执念锁链,链端连着坑中的骸骨:
“先生,我死前看到黑袍人在埋骨头,他说……要用我的血唤醒‘老朋友’。”
魂体的声音带着恐惧,锁链突然收紧,将她往骸骨拖去。
“住手!”
我祭出阴律司印,印光斩断锁链,
“这是阳间,岂容邪修放肆!”
骸骨突然震动,坑底浮现出邪修的留言:
“谢无咎,阳间的账,该清算了。”
将骸骨收好,我带着李警官勘察现场,受害者的日记里提到常去城郊的“玄猫庙”祈福。
“玄猫庙?”
我心中警铃大作,这名字与玄猫族太过巧合。
驱车前往城郊,庙门早已破败,庙内的神像竟是玄猫王的雕像,却被人刻满血祭纹。
雕像底座的裂缝中渗出黑血,与冥府的秽气同源。
“这里是邪修在阳间的据点!”
我摸着雕像上的血祭纹,破阵纹的预警让魂体发寒,雕像后定有密室。
推开雕像,密室的石门上刻着阳间凶案的时间线,每个日期旁都贴着受害者的照片,最后一张是空白,旁边写着“终局”。
密室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与冥府同款的魂晶碎片,碎片中嵌着阳间悬案受害者的残魂。
“他们在用阳间执念喂养魂晶!”
我怒不可遏,阴律司印的绿光将魂晶包裹,
“这些残魂,我要带你们回冥府安息!”
魂晶剧烈反抗,碎片上的血祭纹与我展开拉锯。
邪修的黑袍身影突然出现在密室门口,他手中的魂器闪着红光:
“谢特察使,没想到你这么快找到这。”
他的声音带着戏谑,魂器指向石台,
“这魂晶里有你最在意的悬案真凶,不想知道是谁吗?”
我心头一震,悬案真凶一直是我的执念,可理智告诉我这是陷阱。
“你以为用执念就能动摇我?”
我冷笑一声,破阵纹在魂脉中亮起,“真凶是谁,我会自己查!”
魂晶突然炸开,碎片中飞出无数执念锁链,链端连着我阳间查案的失误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