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孔明灯还在不断升空，橘色的光映在苏清婉脸上，她唇角扬起的笑意温柔又明亮，连眼底都盛满了细碎的光。
萧夜宸侧头看着她，目光落在她那带着笑意的眉眼上
——
平日里或是带着警惕，或是透着疏离，此刻却全然卸下防备，
连笑容都带着几分柔软的甜意，这般绝世容颜配上真心的笑，美得让他心头一颤。
他忍不住在心里想：真想把这张笑脸牢牢锁在身边，让她天天都对着自己这样笑。
“喜欢就好。” 萧夜宸的声音比山间的夜风还要温柔，
带着几分戏谑补充道，“你刚才说喜欢，要谢我？晚上谢也不迟。”
苏清婉正沉浸在孔明灯的美景里，听到这话瞬间回神，脸颊微微发烫，
她侧过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正经。”
这话里没多少怒气，反倒带着几分娇嗔的意味。
萧夜宸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爽朗，在寂静的山坡上格外清晰。
他心里满是欢喜 ——
整个天启，也就只有眼前这个女人，敢在他面前这般放肆，敢直言他 “不正经”，
可偏偏就是这份不卑不亢的鲜活，让他格外着迷。
之前还担心准备的惊喜不够讨她欢心，
现在看到她这副模样，总算松了口气：总算是做了一件能让她真正开心的事。
笑够了，萧夜宸悄悄从身后靠近，手臂轻轻环住苏清婉的腰，将她稳稳地圈在自己怀里，
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沉又温柔：“风大，这样暖和些。”
苏清婉的身体僵了一下，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温热的体温透过衣物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