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败家子秦云野:我现在正在清点损失,账房先生已经晕过去两个了!
落魄败家子秦云野:等会!我的私人印章好像也不见了!
好家伙!
真是人仰马翻啊!
能可低头,看着正试图把一颗比它脑袋还大的金锞子往沙发缝里塞的啾啾,感觉血压有点升高。
“啾啾啊!”
她一把将小家伙从地上捞了起来,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它的小耳朵。
“老实交代,除了能看到的这一大堆物资,你还拿了人家什么?”
啾啾被捏得缩了缩脖子,委委屈屈地“啾”了一声。
能可最吃它这一套,差点破功。
“别试图萌混过关,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啾啾~”
小家伙从小肚皮底下厚厚的绒毛里,扒拉出几颗光泽莹润的珍珠,不情不愿的推到能可面前。
能可将珍珠捡起来放到一边,接着审,“还有没有?”
“啾~”
小家伙不知从哪又扒拉出一个方形的物品,噘着嘴瞪着能可。
能可错开眼,把那东西拿起来一看,可不就是秦云野那不见了的私人印章。
能可超能耐:那个啥,我这有个东西,你看看眼熟不眼熟……
落魄败家子秦云野:……
落魄败家子秦云野:能可。
能可超能耐: 在!您吩咐!
落魄败家子秦云野:告诉你家那只橘色土匪。
落魄败家子秦云野:我秦云野,在此正式宣布。
能可超能耐:您宣。
落魄败家子秦云野:我与它 !
落魄败家子秦云野:绝!交 !
能可看着屏幕上那充满悲愤的字眼,又看看怀里一脸无辜,甚至还有些得意的啾啾,以及几乎堆满半个客厅的“赃物”,陷入了沉思。
或许,应该回房间睡一觉?
一觉醒来,这些东西应该就不在这了……吧?
可惜啊,还没等她抬腿往房间走,滴滴声跟警报器似的,又响了起来。
落魄败家子秦云野:赔钱!
能可超能耐:那个……消消气啊,孩子还小,不懂事……我这就把东西都给你传回去,你别和它计较。
落魄败家子秦云野:那些吃的我可以不计较,但我爹那珍藏几十年的金夜壶,我那早死的娘留下的金佛,还有我刚收的画轴,都给我还回来!
能可超能耐:我、我找找……
那闪着金光的夜壶无比显眼,金佛也显目,唯独那画,有点难找。
能可手忙脚乱地在物资堆里翻找,翻了大半天,终于在一大堆干果里发现了卷轴的一角。
她把画拿起来,也没打开,就准备给秦云野还回去。
“啾啾!”
啾啾却突然窜过来,一把抱住卷轴,警惕的直叫。
能可抓着它,试图跟它讲道理,“啾啾乖,这个不能要,是人家的心头好,咱们不能夺人所好……”
“啾啾啾!”
小家伙吱哇乱叫,整只毛团都趴在了画轴上,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全是势在必得。
一人一鼬,为了争抢这画,打作一团。
能可生怕扯坏了这价值连城的古画,不敢用力;啾啾却毫无顾忌,四只爪子紧紧缠着卷轴,尾巴都绷直了。
经过好一番斗智斗勇,能可终于气喘吁吁地把画轴从啾啾怀里抢了出来,二话不说送了回去。
能可超能耐:你家这幅画到底是有什么魔力?
能可超能耐:我家啾啾它一直不肯撒爪,为了抢它都快跟我翻脸了!
落魄败家子秦云野:它贵!
能可超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