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意外的,他摸到了一手难以言状的“温暖”。
他的裤子上已经迅速洇开了一片极其可疑的、正在扩散的深色痕迹。
三岁之后就没再尿过裤子,如今二十好几岁,他居然……居然拉裤子里了!
巨大的羞耻感和绝望瞬间将一个二十好几的大小伙子淹没了。
“哇!”
那侍卫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崩溃地朝着远处的草丛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去。
那黄汤随着他跑动的节奏洒落一地,场面相当的不忍直视。
最开始有反应的黑虎刚找到一片灌木丛,裤子还没来得及完全褪下,一道黄褐色的水柱就已经泚出来了,滋了后面的树干一脸。
那无辜的大树嫌弃得不行,树冠上的叶子哗啦啦直响,像是在抗议这无妄之灾。
树下的黑虎只觉得脸皮被人撕下来放在地上踩,他甚至还来不及捡起来,身后的开关完全不受控制的、一阵猛过一阵的“喷射”接踵而来。
黑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让我死在这里算了……”
他还没起身,不远处的营地已经彻底乱了套!
送亲队伍里所有吃过大锅饭的人,无一例外都遭到了无差别精准打击。
楚镜趴在车窗处往外看,她看见那个说她“药罐子成精”的,此刻正抱着肚子四处乱窜。
营地附近的树丛里,到处蹲满了人,有些人四处乱窜,也抢不到一个空位,最后只能绝望地就地解决。
有的人以为结束了,刚要起身,又被奔涌的洪流冲倒。
一次,两次,三次……腿也软了,人也虚脱了,眼神都开始涣散了。
夜色中,噗嗤声、哗啦声此起彼伏。
为了一个稍微能遮挡的坑位,一群人几乎要打起来。
整个营地四周,俨然变成了一片“粪”怒的海洋。
空气中弥漫着不可描述的气味,楚镜恶心得快吐了。
嗅觉和视觉好像收到了摧残,但她心里得意极了,比三伏天喝了冰可乐还爽!
和亲路上的假公主楚镜:我给你讲个笑话呀?
能可超能耐:无缘无故的,你讲什么冷笑话?
和亲路上的假公主楚镜:你就说你听不听?
能可超能耐:听。
和亲路上的假公主楚镜:从前有一个人叫阿爽,有一天,他死掉了。出殡那天,他的家人哭喊着“爽阿,爽阿!”
和亲路上的假公主楚镜:路人不解,问他们“你们爽什么”?家人痛哭流涕,“爽死了!爽死了!”
能可超能耐:所以,你是想说你现在爽死了?
和亲路上的假公主楚镜:知我者,能可也!
和亲路上的假公主楚镜:你是不知道,现在营地附近的壮观景象,用“飞流直下三千尺”来形容都显得小家子气了!
能可超能耐:辣么夸张?
和亲路上的假公主楚镜:一点都不夸张,现场那画面,简直是“黄河入海流”,流下来的都是黄汤,简直是史诗级泄洪现场!
能可超能耐:好好的诗词,被你这么一说,都快不能直视了。
和亲路上的假公主楚镜:我可不管那么多,总之,我现在就是爽!非常爽!爽死了!
和亲路上的假公主楚镜:让他们说我是病歪歪的药罐子!让他们咒我活不过三天!让他们骂我死在男人床上?
和亲路上的假公主楚镜:呵!老子先让他们死在屎上!
能可超能耐:别气别气,你不都让他们屁滚尿流了吗?
和亲路上的假公主楚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