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药有副作用之后,能可为数不多的那一点好奇心也没了,毫不犹豫的将小瓶子给于婉传送了过去。
能可超能耐:是药三分毒,记得控制用量哦。
半老徐娘于婉:放心,我一次给他吃半粒,不,一次给他吃十二分之一就行了,多了,我怕他膨胀。
能可超能耐:一颗药能顶三个时辰,也就是六个小时,你一次只给他吃十二分之一,那就是半小时?
半老徐娘于婉:半个小时都是我看得起他。
半老徐娘于婉:我是没跟他睡过,可他那些妾室通房没少在背后蛐蛐他,说他茶壶小嘴,快人一步。
能可超能耐:中华文字,真是博大精深啊。
半老徐娘于婉:总之,我可以接受他蛄蛹别人,但不能来蛄蛹我。
能可超能耐:难为你了,你快把药拿去给他吃吧。
事实证明,于婉的未雨绸缪不是没有意义的。
天刚擦黑,张续韦就让人把孩子抱走了,独自进了内室。
内室里,于婉刚沐浴完,正披着件薄衫,背对着门擦拭湿发。
薄薄的衣衫被水痕洇透,隐约勾勒出她丰韵窈窕的曲线,空气中浮动着温热的桂花香。
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幕,可落在张续韦眼里,这就是一种无声的邀约。
他扬眉一笑,也不着急了,缓缓的,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于婉从妆奁铜镜中看见了他的身影,但她没回头,只是自顾自的蘸取润发的香膏,往发丝上涂抹。
狗男人不知不觉就走近了,温热的吐息突然拂过她的后颈。
“夫人今日好香。”
他声音低哑,双手也不老实,将她困在他怀里。
方寸之间,于婉感觉自己闻到了一股难言的味道。
那味道怎么说呢,不像是任何沾染在身体表面的臭味,而像是从五脏六腑透出来的、类似于什么东西腐朽的味道。
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老人味吧?
于婉怀疑自己闻错了,特意转头,在狗男人颈边仔细嗅了嗅。
这一闻,那股衰败腐朽的味道愈发明显了,熏得她胃里一阵翻腾。
啧,难闻!
于婉嫌弃的扭过头,张续韦却以为她在跟自己调情,不安分的手一点点往上……
瓷罐滚落在地,于婉顺势推开他,“别闹,我头发还没打理好呢。”
她去俯身去拾瓷罐,纱衣领口顺势滑落,露出半截雪肩。
张续韦眸光一暗,抢先拾起瓷罐,用指腹蘸了些香膏,缓缓落在她发梢。
“我来帮你。”
他的指尖带着不寻常的灼热,细细将香膏揉进她濡湿的发间。
“我没记错的话,你身子已经养好了。”
灼热的气息拂过耳畔,于婉透过铜镜瞥了他一眼,眼波流转,“是好了。”
“那今晚……”
没等他把话说完,于婉转身接过他手中的瓷罐,轻轻放回梳妆台上。
“可是天气热起来了,我怎么觉得喉咙有些干。”
说着,她施施然走到桌前,拿起青玉茶壶给自己倒了半杯水。
“巧了,为夫也渴得慌。”
张续韦实在不要脸,脑袋凑上去,就着于婉的手将她的茶水一饮而尽。
不过片刻,他眼神便迷离起来。
“婉儿今日……格外娇媚……”
话音未落,人已歪斜着栽倒,咚的一声砸在地上。
于婉用轻轻踢了踢他,见他毫无反应,这才松了口气。
“十二分之一的剂量都能放倒,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