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庸老皇帝赵金:累是真的累,但确实是挺有成就感的。
能可超能耐:懂了,痛并快乐着呗。
昏庸老皇帝赵金:快乐确实有,可我还是好想退休啊!
能可超能耐:老皇帝这个年纪,按理说,也可以退休了啊。
能可超能耐:除非,你这个当皇帝的舍不得放权。
昏庸老皇帝赵金:你不懂,原主孩子一大堆,但被养的乱七八糟的,翻来覆去也找不出一个适合继承皇位的。
能可超能耐:有多乱七八糟?你说来让我长长见识?
昏庸老皇帝赵金:那些只是资质平庸,但还算正常的我就不说了,我挑几个奇葩给你说说。
昏庸老皇帝赵金:那老三,是个行走的饕餮,满脑子除了吃还是吃!那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地里长的,就没他不想下嘴的。
能可超能耐:吃货而已咯,也算不上多出格。
昏庸老皇帝赵金: 出格的在后头呢!这小子吃遍山珍海味之后,开始琢磨起人肉是什么滋味来了!
能可超能耐:我草!草原真广阔啊!
昏庸老皇帝赵金:还有老八,是个妥妥的野生哲学家,太傅给他讲“蝉腹龟肠”,他拉着人家辩论了三个时辰。
能可超能耐:辩论什么?
昏庸老皇帝赵金:辩论“饥饿的本质是物质的匮乏,还是精神的虚无”。
能可超能耐:谁赢了?
昏庸老皇帝赵金:没有赢家,但有一个受害者。
能可超能耐:谁?
昏庸老皇帝赵金:我!
昏庸老皇帝赵金:老太傅第二天就辞官归隐,满朝文武都说是老子把他逼走的!
能可超能耐:呃……要不咱们说说别的?
昏庸老皇帝赵金:还有一个,是抽象派画家,酷爱画马。
能可超能耐:那也挺好的啊,说不好是另一个曹霸与韩干呢。
昏庸老皇帝赵金:你可拉倒吧!我看过他画的那个《百骏图》,每匹马都长得像发面馒头!
昏庸老皇帝赵金:我昧着良心夸了他一句“别具一格”,他转头就把画挂我御书房了,害得我在文武百官面前丢人现眼!
能可超能耐:坑爹型选手,下一个!
昏庸老皇帝赵金:下一个,活脱脱的钓鱼佬转世! 宫里宫外,但凡有个水池子,就没有他没下过竿的,身上永远有一股水腥味!
能可超能耐:钓鱼也还行吧,别是空军大佬就行。
昏庸老皇帝赵金:巧了,就是空军大佬,穿越这么久,我就没见过他钓到过鱼。
能可超能耐:都说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或许人家钓的不是鱼,是境界呢。
昏庸老皇帝赵金:好,不说他,咱们说另一个。
昏庸老皇帝赵金:那老十九,是个女装大佬! 他对胭脂水粉、衣裙钗环的研究,秒杀后宫所有嫔妃。
能可超能耐:嚯!
昏庸老皇帝赵金:我跟你说啊,就有一回,原主那个老登去御花园闲逛,远远的看见一个“绝世美女”,心猿意马了半天,走近一看,是他的好大儿!
能可超能耐:哈哈哈哈哈哈!宛宛类卿!哈哈哈……
昏庸老皇帝赵金: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退不了休了吧?
能可超能耐:儿子不行,你看看女儿啊!
昏庸老皇帝赵金: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