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老徐娘于婉:嘿!还真是这么回事啊!老天爷这是突然想起来回报我一次了?
能可超能耐:他之前让你那么凄惨的死了整整十次,回报你一次不是应该的吗?
能可超能耐:要我说,老天爷但凡有点良心,就该让你以后所有的日子都开心遂意,每一辈子都喜乐无忧!
半老徐娘于婉:好家伙!我只敢想想这一辈子的事,你倒好,每一辈子都给我许上愿了。
能可超能耐:不说这个,孩子取名了吗?喜欢金?喜欢银?还是喜欢玉?
半老徐娘于婉:你要干什么?
能可超能耐:给他打平安锁啊,我怎么也能算他半个姨吧?
半老徐娘于婉:何止半个姨啊,你简直是半个妈。
半老徐娘于婉:要是没有你,这漫长又难熬的孕期我根本挺不过来。
半老徐娘于婉:这平安锁你要送就送,什么材质都不要紧,木头雕的也好,泥巴捏的也罢,我都会替他好好收着。以后他要是敢不好好珍惜,我就让他见识见识花儿为何那样红!
能可超能耐:可怜的崽崽,啥都还没干呢,就被亲妈预约了一顿打。
半老徐娘于婉:其实吧,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以后要想肆无忌惮的收拾这崽,估计还是有点难度。
能可超能耐:怎么说?怕自己母爱泛滥,下不去手?
半老徐娘于婉:我倒是下得去手,就怕张续韦不让我下手。
半老徐娘于婉:你是不知道,他现在简直就是把那小崽子当眼珠子一样护着,“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句话在他身上得到了验证。
能可超能耐:举个栗子?
半老徐娘于婉:乳娘喂奶,他必须要亲自在一旁盯着,说是怕乳娘给孩子投毒;孩子睡个觉,他恨不得里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自己守在一旁一眼不眨地盯着,连一粒灰尘飘过都要被他瞪两眼。
能可超能耐:不是,看乳娘给孩子喂奶,他在一旁盯着,这过于变态了吧,他老色批啊!
半老徐娘于婉:我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但经过观察,我发现他眼里真的没有一丝对乳娘的变态欲望,他眼里只有孩子。
半老徐娘于婉:就前天,乳娘喂奶时呛了一下,孩子咳了小两声。好家伙!张续韦当即脸色煞白,直接强硬的请了十个大夫过来看诊。
能可超能耐:然后呢?
半老徐娘于婉:然后,十位大夫都说只是轻微呛奶,拍拍背就可以了,他偏不信,愣是逼着他们开了一剂安神药,那药最后全进了他的肚子。
能可超能耐:他自己想喝?拿孩子当借口?怎么,他没医保卡啊?
半老徐娘于婉:不是,是因为我跟他说是药三分毒,他想了一下觉得很有道理,于是自己喝下了那三分毒。
半老徐娘于婉:这还不算完,昨天他自己被蚊子咬了一个包,他怕孩子也被咬,让人把屋外的花草树木全砍了,叫人马不停蹄的做了一顶小纱帐,他自己成了守帐人。
半老徐娘于婉:最可笑的是刚刚,孩子无意识的咧嘴笑了一下,他如获至宝,非说这是神童显慧,立刻要抱着孩子去书房翻古籍来解这吉兆,我真他妈服了!
能可超能耐:这……张续韦这便宜爹当的,着实是走火入魔了啊。
半老徐娘于婉:谁说不是呢!
半老徐娘于婉:我现在别说打,就是碰一下孩子他都紧张得跟什么似的,一会儿说我手重,一会说我没洗手。
半老徐娘于婉:说真的,我这亲娘当的,活脱脱像个对孩子心怀不轨的人贩子!
能可超能耐:哈哈哈哈,换个角度想想,其实也挺好的。
能可超能耐:他轻易不让你碰孩子,那你就当甩手掌柜呗,好好坐你的月子,先把身体养好。
半老徐娘于婉:知我者,能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