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嫁给有钱的,听起来有点拜金;
想嫁给穷人,听起来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想嫁给真爱,听起来像是得了妄想症;
而想嫁人,一听起来就像是活够了。”
能可一边津津有味的品尝着陈弯弯来不及吃的下午茶,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别人分享生活。
她咽下一口小蛋糕,若有所思道:“这么看下来,拜金居然是最轻的症状。不过也是,这年头有的人,吃他个八毛的水饺他都能记一辈子,想想都可怕。”
能可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又忍不住感慨,“新中国成立就是为了让人民过上好日子,可有的人还要求别人陪他(她)吃苦,那不就是违背了建国初心嘛?”
正嘀咕着,滴滴声又响了起来。
半老徐娘于婉:感觉好累啊!
半老徐娘于婉:真的感觉好累!有种好不容易带大了六个儿子之后,又要给他们带十八个孙子的无力感。
能可超能耐:你咋了?肚子里的崽折腾你了?
半老徐娘于婉:肚子里的崽倒是乖,但他爹烦人得很。
能可超能耐:哪个爹?
半老徐娘于婉:他亲爹,那男的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哭着喊着让我给他名分,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能可超能耐:听起来倒是也没什么毛病,前提是,他娶妻了吗?
半老徐娘于婉:没娶妻,但是有通房,三个。
能可超能耐:啊,这……
半老徐娘于婉:是不是觉得有点膈应?
能可超能耐:你就不觉得膈应?
半老徐娘于婉:膈应啊,原本还有点馋他这年轻有力的身体,可知道他家里有名分的通房有三个,还有被睡过的没名分的丫鬟之后,突然就对他失去兴趣了。
能可超能耐:那他现在是想干啥,把你娶回家?还是让你离婚,然后他明目张胆把你养在外面?
半老徐娘于婉:无所谓他想怎么样,反正我不可能再和他在一起。
能可超能耐:那你和他,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半老徐娘于婉:曾经的合作伙伴关系呗。
能可超能耐:合作伙伴?床上合作的小伙伴?
半老徐娘于婉:这么说也没毛病,我和他的关系,也仅限于这个孩子了。
能可超能耐:那你名义上那个老公呢?他最近怎么样?
半老徐娘于婉:那也是个癫公,满心满眼的都是我肚子这个崽,我走两步路他怕我把崽颠出来,我咳嗽一声他怕我把崽咳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肚子里揣着个金疙瘩。
能可超能耐:老来得子,还是唯一的子,那可不就是金疙瘩咯?
能可超能耐:话又说回来了,他有妾室通房吗?
半老徐娘于婉:有啊,原主和他成婚多年,不是一直没孩子吗?他觉得是原主有问题,胖的瘦的接二连三的纳了好几房呢,可惜啊,没一个有动静。
能可超能耐:大家都没有动静,只有你怀上了,他真的不会怀疑吗?
半老徐娘于婉:放心吧,他那些妾室通房很快就会接二连三有孕的。
能可超能耐:她们也把路走宽了?
半老徐娘于婉:她们原先也不是没走过,只不过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率先搞这么个动静出来。
能可超能耐:他的那些妾室通房,全都往外找了,无一例外吗?
半老徐娘于婉:为什么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如果黑乌鸦群里飞入一只白乌鸦,黑乌鸦们不会承认它是同类,只会想方设法杀了它,或者把它染黑,彻底变成自己的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