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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天生已经按捺不住,现在就要找花仔荣算账。他对陈宇的谨慎态度很是不屑。
可是蒋先生,我觉得还是再等等......
少废话!谁拦我我跟谁急!
不等陈宇说完,蒋天生就带着手下杀气腾腾地冲向洪乐帮总部。
敢碰我的逆鳞,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见拦不住这头暴怒的狮子,陈宇只好带着安保人员跟上去,生怕闹出更大的乱子。
蒋天生手握钢棍,气势汹汹地站在洪乐社团大门前。
门口的保安发现一群凶神恶煞的黒帮分子突然出现,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他刚想打电话报警,就被蒋天生察觉。蒋天生一声令下:给我上!几个手下冲进保安亭,将保安打得昏死过去。
蒋天生带人闯进洪乐社团内部,见到洪乐的人就动手。此时正在屋里打牌的花仔荣听到外面 * 动,派了个小弟出去查看。
不一会儿,那个小弟满脸是血、衣衫破烂地逃了回来。花仔荣叼着烟,见状勃然大怒: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
大...大哥,是洪兴的人打进来了!小弟吓得直哆嗦。
放屁!花仔荣一把揪住小弟衣领,这里是洪乐的地盘,哪来的洪兴的人?
话音未落,大门被猛地踹开。蒋天生持棍而立,冷笑道:花仔荣,你个孬种!指使手下干那种下三滥的勾当,是怕了我们洪兴吗?
蒋天生提着钢棍大步走进来,花仔荣手里的烟突然熄灭,他随手将烟头弹到一旁。
蒋先生真是稀客,来我们洪乐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都没来得及准备。花仔荣脸上堆着笑,心里却绷紧了弦。
少在这装糊涂!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要我拿出证据吗?蒋天生看着他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就火大。
蒋先生这话我可听不懂。要是来喝茶的,我这就给您沏上。花仔荣一脸无辜地摊手。
钢棍重重砸在铁门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在场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花仔荣也不由得抖了抖。
要喝茶我们欢迎,要 ** 请去别处。花仔荣眯起眼睛,笑容里藏着刀。
少装蒜!你指使你手下动我的人,这事你怎么解释?蒋天生直接挑明,不想再看他演戏。
蒋先生说的什么事?我怎么完全不知道?您说的宝贝又是什么?花仔荣继续装傻充愣。
非要我把证据甩你脸上才认?蒋天生看着他那副嘴脸就恶心。
我是真不明白。要不您把证据拿出来?要杀要剐随您便。
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蒋天生的话音刚落,陈耀便押着遍体鳞伤的阿宇走了进来。此时的阿宇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接着,有人端来一碗掺了**的狗粮,重重地搁在阿宇面前。
“蒋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花仔荣故作愤怒地瞪着眼睛,“我手下的小弟怎么会被您弄成这样?信不信我这就去警局告您!”
他嘴上说得义愤填膺,心里却清楚,这不过是演给蒋天生看的一出戏。
“少装蒜!”蒋天生冷笑一声,将证据甩在桌上,“你这小弟已经招了,就是你指使他毒害我的爱犬!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花仔荣不慌不忙,反而露出讥讽的笑容:“蒋先生,可真会开玩笑。单凭一张嘴和几样东西,就能定我的罪?这些东西,谁不能伪造?”
见对方还在狡辩,蒋天生怒火中烧:“狗东西,敢做不敢认?”他抬脚狠狠碾在阿宇的伤口上,阿宇顿时惨叫出声。
“说!今天这事到底是谁指使的?老实交代,我饶你不死!”
阿宇疼得几乎失去知觉,在地上痛苦翻滚。花仔荣见状,装模作样地凑上前:“蒋先生,您这是要把他活活 ** 吗?屈打成招,算什么本事?”
他假意去扶阿宇,袖口却露出一条手链——那是阿宇女儿的东西。阿宇瞥见,瞬间明白了对方的威胁。
若他此刻吐露 ** ,家人必遭毒手。阿宇咬牙忍着剧痛,最终在蒋天生的逼问下昏死过去。
蒋天生气得直跺脚,而花仔荣的嘴角,却悄悄浮起一丝冷笑。
蒋天生冷眼看着花仔荣那副装模作样的表情,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正拼命摆出一副无辜相,好像真受了天大的委屈。
少在这儿放屁!蒋天生猛地拍桌而起,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花仔荣缩了缩脖子,眼珠子滴溜溜直转:蒋哥您这话可冤枉死我了。要真是我手下哪个不长眼的小弟自作主张...
话没说完,躺在角落的阿宇突然抽搐两下,嘴角渗出血丝。蒋天生瞥了一眼,心里暗骂这戏演得可真够全套的。
行,照你这么说...蒋天生叼着雪茄冷笑,那这叛徒该怎么处置?总得给兄弟们个交代吧?
花仔荣搓着手陪笑:要不...逐出社团?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洪乐肯定不要了。他说得轻巧,仿佛在讨论晚饭吃什么。
蒋天生突然笑出声来。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些当老大的甩起锅来,比码头扛包的卸货还利索。雪茄烟圈在空中打了个转,正好糊在花仔荣那张虚伪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