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结束的那一刻,报表上的数字定格——扣除所有成本,净赚55亿美金。加上本金,账户里躺着65亿美金,短短三个多月,资金翻了六倍多。陈阳望着窗外,指尖轻轻敲击桌面,这场汇率博弈,他赢了。
1985年深秋,陈阳带着中森明菜抵达港岛,车子沿着太平山蜿蜒的山道上行,最终停在施勋道十一号的铁艺大门前。这处1984年初购入的英式庄园,占地平方英尺,草坪修剪得如绒毯般整齐,主楼的尖顶在夕阳下泛着暖光——当时恰逢英资撤离、华商抛售,陈阳让投资公司趁机以低价拿下,如今已成为他在港岛的私宅。 同时也大量的收购港岛的方产。
庄园里早有安排:英国籍管家菲利普穿着笔挺的燕尾服,恭敬地迎上来接过行李,他是陈阳特意从伦敦聘来的,熟悉英式庄园的打理之道;几个本地佣人穿梭在回廊里,而负责饮食的周姐正系着围裙,将最后一道清蒸石斑端上餐厅的长桌。
晚餐的餐桌铺着雪白的桌布,银质餐具在水晶灯下闪闪发亮。周姐做的避风塘炒蟹、艇仔粥带着地道的港岛风味,菲利普则贴心地为两人倒上波尔多红酒。王杰和中森明菜边吃边聊,窗外是港岛的万家灯火,晚风带着海的气息飘进餐厅,格外惬意。
回到二楼卧室,落地窗外能望见维多利亚港的夜景。中森明菜靠在陈阳肩头,翻看着桌上的港岛地图:“这里的海滩听说很漂亮,我们明天去浅水湾走走好不好?”
陈阳笑着点头,伸手圈住她的腰:“不止浅水湾,我还订了游艇,带你去南丫岛吃海鲜。对了,周姐说中环有几家老字号糖水铺,晚上去逛夜市正好尝尝。”
中森明菜眼睛一亮,在地图上圈出一个个地点,指尖划过太平山顶的标记:“还要去那里看日出,菲利普说能看到整个港岛的全景呢。”
两人头挨着头,在地图上规划着接下来的行程,房间里的笑声混着窗外的浪声,温柔得像一汪春水。
日子在港岛的暖阳与海风里缓缓流淌,陈阳和中森明菜彻底褪去了外界的喧嚣,把日子过成了诗。
清晨常是被鸟鸣唤醒的。两人会沿着施勋道的山道散步,看晨雾漫过维多利亚港的海面。回来时,周姐已备好早餐,西多士配炼奶,或是艇仔粥配炸面,热气腾腾地摆在露台的餐桌上。
白天的时光总显得悠长。有时陈阳会带着明菜去南丫岛,在码头边找家海鲜排档,点上椒盐赖尿虾、清蒸龙趸,蘸着本地的蒜蓉酱吃得满嘴鲜。明菜怕辣,陈阳就替她把辣椒挑出来,自己却吃得额头冒汗,惹得她笑着递过纸巾。
有时他们会窝在庄园的书房里,陈阳坐在靠窗的书桌前写新书,笔尖划过稿纸的沙沙声格外清晰。中森明菜就搬个小凳子坐在旁边,有时翻几页日文杂志,有时安静地看着他,看累了便趴在桌上打个盹,发丝垂落在他的手稿旁。
傍晚常去中环逛夜市。陈阳会牵着明菜的手挤过人群,买一串咖喱鱼蛋递到她嘴边,自己则咬着刚出炉的鸡蛋仔。遇到街头艺人弹吉他,两人便站着听一会儿,明菜会跟着旋律轻轻晃头,陈阳的手指就悄悄在她掌心打节拍。
夜深了,庄园里静得只剩虫鸣。两人会躺在露台的藤椅上,盖着同一条毛毯看星星。明菜会指着猎户座给他讲日本的星座传说,陈阳就笑着听,偶尔插一句自己书里的星际设定,逗得她直拍他的胳膊。
有时陈阳写稿到深夜,明菜就泡一杯热牛奶端进去,轻轻放在桌边,然后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肩上,不说话,只是静静待着,仿佛这样就能给他充饱电。
没有聚光灯,没有合同谈判,只有一蔬一饭的琐碎,和抬头时对方眼里的笑意。这种平淡里透着蜜的日子,像太平山的晨雾,温柔地包裹着他们,让每一天都过得缓慢又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