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成愣了愣,随即点头:“明白,我这就去调整。”
“另外,”陈阳抬眼,语气沉了几分,“6月我要进棚录新专辑,这次的目标是欧美市场。前三张专辑在亚洲的基础够了,接下来,得让世界听到我们的声音。”
会议室里静了瞬,林志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涌上劲来:“好!我这就开始对接欧美那边的制作人和发行渠道,您放心。”
会议结束没多久,陈阳的私人电话响了,屏幕上跳动着一串内地的区号,归属地显示是边南县。他挑了挑眉,拿起听筒时嘴角带了点笑意——这沈夏,隔了这么久才联系,倒真是沉得住气。
“喂,沈夏?”
电话那头传来姑娘略带拘谨的声音,背景里隐约有蝉鸣:“陈……陈阳哥,是我。”顿了顿,她像是鼓足了勇气,“春节的春晚我看了,你唱的《国家》和《精忠报国》,我们县里好多人都在说,内地到处都能听到你的歌,你现在好红啊。”
陈阳笑了笑:“还行。怎么现在才联系?”
“我……我怕打扰你忙。”沈夏的声音低了些,“我还在上学呢,功课没结束。不过陈阳哥,等我完成学业,我一定会去港岛找你的。”
“好啊,”陈阳应得干脆,“我在港岛等着,到时候给你接风。”
挂了电话,窗外的阳光正好,陈阳望着楼下车水马龙,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4月7日起,陈阳暂时卸下工作,带着赵峰与王玉静开启了横跨欧美多国的行程。
首站抵达美国,纽约、拉斯维加斯等地留下了他们的足迹。在拉斯维加斯的顶级赌场,陈阳凭借精神力异能避开所有监控与肉眼观测,进入VIp大户室参与博弈,几番下来,账面便多了近亿美元。随后转至欧洲,伦敦、巴黎等城市的高端赌场同样成了他的目的地,彼时欧元尚未流通,他以英镑入局,最终兑换成美元后,连同美国所得,共计赢取约2.3亿美元,悉数存入花旗银行账户。
离开赌场后,三人的行程转向休闲——在瑞士阿尔卑斯山的余雪间体验徒步,在巴黎铁塔下驻足观景,在伦敦街头感受复古气息。4月的欧美,气候渐暖,正适合漫游,赵峰始终保持着警惕,默默护在侧旁,王玉静则与陈阳并肩,不时笑着指点沿途风光,一路惬意自在。
5月1日的港岛,红磡体育馆外早早就排起了长队,粉丝手里的荧光棒在暮色里连成一片星海。陈阳站在后台,听着场馆内此起彼伏的呼喊声,指尖轻轻敲了敲麦克风。这是《风涌亚洲》巡回演唱会的首站,也是他时隔数月再次以这样密集的方式与粉丝见面。
“准备好了?”林志成递过一瓶温水,语气里带着笃定。陈阳点头,扯开衬衫领口走出去时,全场的欢呼几乎要掀翻屋顶。从《风涌亚洲》的主打曲到前两张专辑里的《恋曲2000》等经典曲目,三个小时里,他在舞台上跑跳、嘶吼,汗水浸透了演出服,台下的合唱声却始终比音乐更响亮。直到最后一首安可曲结束,他弯腰鞠躬,身后的大屏幕亮起“香港站圆满”的字样,才在漫天彩带里退场。
接下来的行程像上了发条。5月6日飞抵台北,小巨蛋的两场演出里,他特意加了几首闽南语翻唱,台下瞬间沸腾;10日到新加坡,滨海湾的晚风里,他用英语和华语交替问候,华侨粉丝举着“欢迎回家”的灯牌泣不成声;13日的吉隆坡,双子塔的灯光映在舞台背景上,他唱到轻快的流行曲目时,全场跟着节奏拍手,掌声持续了整整三分钟。
汉城的蚕室竞技场里,翻译把粉丝的应援词一句句传给他,他笑着用刚学的韩语回应“谢谢”,引发又一轮尖叫;东京武道馆的演出前,日本媒体挤在后台,镜头追着他从化妆间到升降台,当动感的舞曲前奏响起,台下的和服与西装交织在一起,跟着节奏轻晃;曼谷的IpAct Arena里,热带的潮湿空气挡不住热情,粉丝举着泰文版歌词,连唱带跳地跟完了整场。
6月1日,内地首都的国家体育场迎来了最盛大的一场。数万人的场馆座无虚席,当陈阳穿着印着长城图案的演出服站上舞台,第一句“狼烟起,江山北望”(《精忠报国》)刚出口,全场的荧光棒便齐齐指向天空,像无数颗星星落在人间。随后他又演唱了《国家》,熟悉的旋律响起时,全场自发起立合唱,气氛推向高潮。三天演出,场场爆满,连加的安可曲从一首加到三首,直到工作人员提醒超时,他才在“再见”声里挥手离场,身后的夜空中炸开了庆祝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