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妩和沈珠聊完正事，已经快中午了。
沈珠：“阿妩姐姐，我们用了午膳再回去吧。”
沈妩点点头。
今日沈砚礼和沈言玉被她带去了铺子里。
张姨他们会照顾好两小只的。
庄头准备了午膳，端了过来。
沈妩和沈珠坐下用膳。
突然，外头传来了吵嚷声。
过了一会，庄头走进来解释：“有两个疯婆子在外头乞讨，东家慢吃，我这就去把他们打发了。”
沈妩：“给她们些银子，她们自然就走了。”
庄头抱怨：“您是不知道，那两个疯婆子，贪婪得很，假如给了她们银子，她们就缠上来了。”
沈珠好心提议：“假如她们有手有脚，让她们来庄子里干些粗活吧。”
庄头连忙摆手，“万万使不得，那两个疯婆子满嘴疯言疯语，说自己是什么卫家夫人小姐，假如我们有一丝怠慢，就要杀了我们。这种会伤人的疯子，可不能让她们进庄子。”
沈珠：“卫家？好熟悉。”
沈妩轻笑，“半个月前卫家被抄家，闹得沸沸扬扬，估计就是那个卫家。”
沈珠瞪大眼睛，“可我听说，卫家人都迁回祖籍了，卫夫人和卫小姐怎么还会留在京城？还乞讨？指不定就是骗子。”
沈妩杏眸里带着淡哂，“嗯，是骗子，去将她们打发了，看紧门户，莫让她们钻了空子。”
“小人知道了。”庄头出去了。
亲自拿了扫把，去驱赶门口的疯婆子。
那两人，衣衫破烂，头发杂乱。
庄头呵斥道：“去去去，去别的地方坑蒙拐骗去，再敢来我这儿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着，他挥舞了下扫把。
两个疯婆子连忙后退。
“大胆贱命，竟然敢对我们出言不逊！我可是卫家夫人，你等着，看卫家怎么收拾你！”
卫雪尖叫：“母亲，杀了他们，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卫夫人拍拍她的手，“雪儿莫急，现在还不是时机，等时机到了，这帮贱民通通都得死！”
卫雪发出一连串尖锐刺耳的笑声：“哈哈哈哈，杀了，统统杀光！”
庄头又一扫把打过去，“还不快滚！”
卫夫人母女连忙逃窜。
边狼狈逃窜，还不忘撂狠话。
庄头无语地摸了把头发，摸到了不少雪花。
他嘟囔道：“冰天雪地、天寒地冻，看你们能不能熬到开春。”
像这种眼高手低的疯子，多半是要冻死在这个冬天了。
他被冻得哆嗦一下，连忙回房去取暖了。
香铺后院门外。
萧恒抻了抻衣摆，又理了理衣裳上的褶皱。
苏全：“……”
叶锋：“……”
且不说陛下脱下龙袍，穿上普通棉衣就够诡异了。
陛下对这棉衣爱惜的态度，更是诡异。
苏全小心翼翼地问：“陛下，这粗布衣裳，您穿得习惯吗？”
萧恒瞥他一眼，并未动怒，唇角扬起一抹轻笑，“自然穿得习惯。”
院子内，传来孩童的笑声。
萧恒笑容敛去，又恢复成了不怒自威的帝王，“都退下。”
“是！”
“是！”
苏全和叶锋立刻离开消失。
萧恒感觉心脏在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