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亦是威风凛凛,他稳稳地坐在黑马上,手中大刀如同一轮弯月,在阳光下闪烁着幽光。
见甘巴来势汹汹,华雄毫不畏惧,举刀迎敌,暴喝:“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我是你甘巴,华子,快叫爹!”
“气煞我也,吾必杀汝!”
话音未落,两人已然交锋。
“劈脑袋~”
甘巴狼牙棒挟着千钧之力,自上而下狠狠砸下,空气被撕裂,发出刺耳的尖啸。
华雄瞳孔骤缩,双臂青筋暴起,奋力将大刀一横,堪堪挡住这雷霆一击。
“当啷”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华雄虎口发麻,坐骑都向后退了半步。
“掏耳朵~”
而甘巴却面不改色,狼牙棒顺势横扫向华雄耳朵,带起一阵罡风。
华雄心中大惊,急忙侧身,刀锋斜劈,堪堪架住这一招。
“哈哈,再来,老虎剔牙!”
甘巴越打越兴奋,再次利用师父黄忠和甘宁教他的绝招,旋转的狼牙棒戳向华雄张开的大嘴。
“这什么招式?无耻!”
华雄不敢怠慢,急忙侧脸向后仰头,堪堪躲过这恐怖一击,头盔却被狼牙棒的狼牙带飞。
“气煞熊也!”
华雄大怒,猛攻甘巴,两人你来我往,刀棒相交,打得难解难分。
甘巴每一击都势大力沉,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风,仿佛要将华雄砸成肉泥;
华雄则凭借精湛的刀法,闪转腾挪,巧妙地化解着每一次危机。
五十回合过去,双方竟还未分胜负。
华雄心中却愈发心惊,他能感觉到甘巴的力量源源不断,而自己的力气却在一点一点流逝,每挡下一次攻击,手臂都传来阵阵酸痛。
八十回合后,华雄已是强弩之末,汗水浸透了他的战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甘巴瞅准机会,狼牙棒如泰山压顶般砸下,华雄勉强举刀抵挡,只觉双臂几乎要被震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阵中张绣恐华雄有失弯弓搭箭,一箭射向甘巴眉心。
“休要暗箭伤人!”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黑影闪过,太史慈眼疾手快,张弓搭箭,“嗖”地一声,两支箭在空中相撞,火花迸溅。
华雄趁机虚晃一刀,拨转马头,向着本阵逃去。
“甘巴退下,我来战他!”
太史慈策马奔出,甘巴怒目圆睁,朝着张绣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这才缓缓转身抓起地上张梁的尸体回阵。
然而,战斗并未就此结束。
太史慈和张绣几乎同时策马而出,一个手持双铁戟,一个手握银枪,眼神中都充满了杀意。
太史慈大喝一声:“可识得东莱太史慈乎?”
双铁戟如双龙出海,直取张绣面门。
“原来是你,怪不得箭法如此犀利,不知道戟法如何?”
张绣冷笑一声,银枪一抖,施展出百鸟朝凤枪法,枪尖如繁星点点,将太史慈的攻势一一化解。
张绣的枪法精准毒辣,每一枪都直刺要害,让人防不胜防;
太史慈的折冲戟法则霸气无比,双戟挥舞间,仿佛有千军万马之势,挥戟断江之能。
“百鸟朝凤枪法果然名不虚传,但要胜我太史慈,你还嫩了点!”
“哼,胜负尚未可知!”
两人你来我往,大战八十回合,竟难分高下。
随着战斗的持续,太史慈越战越勇,熟悉了张绣枪法的诡异,双铁戟舞得密不透风,如狂风暴雨般压向张绣。
一百回合后,太史慈抓住一个破绽,双戟如闪电般刺出,张绣躲闪不及,手臂被铁戟划伤,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袖。
张绣脸色大变,心中大骇,他不敢恋战,拨转马头,落荒而逃。
看着华雄和张绣双双受伤而逃,太史慈身后的黄巾军顿时士气大振,呼声震天,那声音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掀翻,压抑的士气得到彻底爆发。
战场上,硝烟弥漫,城头上董卓等人,也见证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不想锦帆军中,除了甘宁,竟有如此多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