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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集华夏文字始:先民创象形文字,记录事件、传承文明(2 / 2)

玄空后来在《华夏文字初考》中写道:“先民观天地万物,摹其形,定其义,创象形之字。一字一世界,一画一文明。岩壁为纸,木炭为笔,记岁月之流转,传先祖之智慧。”彼时的他,正站在燧人氏部落的岩壁前,看着那些歪扭却充满生命力的符号,指尖轻轻拂过,仿佛能触摸到华夏先民对文明的渴望与坚守。

第三章 陶片上的文明印记

碑上。这块陶碑足足有一人高,正面刻着“陶,土为坯,火为魂”的制陶心法,背面则刻着“字,摹万物,传心意”的刻字要诀。他把陶碑立在陶窑旁,对围拢过来的年轻陶匠说:“我老了,烧不动陶了,但这些手艺和字,要传给你们。以后你们烧陶,要把部落的事、族人的情,都刻在上面,让后人知道我们是谁,从哪里来。”

多年后,阿陶去世,可他留下的陶碑和刻字陶器,却成了华夏文明的珍贵遗产。有一次,龙曦路过神农氏部落,看到年轻陶匠们围着陶碑学习,又看到族人用刻字陶罐储存粟米、用刻字陶片记录事件,不禁笑着对身边的玄空说:“你看,他们已经把文字融进生活里了。”玄空望着陶窑里升起的炊烟,点头道:“陶载字,字载史,这便是华夏文脉的根基。”

第四章 骨简上的文明传承

当黄河流域的先民们还在陶片上刻字时,北方燕山脚下的有熊氏部落,正尝试用一种新的载体记录文字——骨简。部落里的巫祝仓颉,是第一个发现兽骨新用途的人。他原本用兽骨占卜吉凶,每次占卜后,都会在骨片上刻下“吉”“凶”的符号,后来发现,狭长的骨片不仅能刻简单符号,还能刻下连贯的事件,便开始用多片骨片串联成“简”,记录部落的大事。

有熊氏部落以狩猎为生,每次大型狩猎后,仓颉都会将狩猎过程刻在骨简上。他先在一片骨片上刻“日(升),人(百),兽(熊)”,记录“日出时,百名族人去猎熊”;再在第二片骨片上刻“箭,中,熊(倒)”,记录“箭射中熊,熊倒地”;最后在第三片骨片上刻“归,肉(多),族欢”,记录“满载猎物归来,族人欢庆”。这些骨简用皮绳串联起来,卷成一卷,存放在巫祝的帐篷里,成了部落最早的“史书”。

骨简的出现,解决了陶片“碎片化”的问题。陶片虽易携带,但每片只能刻少量文字,记录一件事需要多片陶片,容易散落;而骨简狭长,一片能刻十余字,多片串联后,能完整记录一件复杂的事。有一次,有熊氏部落与相邻的蚩尤氏部落发生冲突,仓颉用十片骨简,详细记录了冲突的起因、经过和结果:“蚩尤氏,夺我猎场”“我族,战,胜”“约,猎场分,互不扰”。这份骨简后来成了两个部落划分猎场的依据,每次有人质疑约定时,仓颉就会拿出骨简,一字一句地念给大家听,无人再敢反驳。

仓颉还在骨简上记录部落的习俗和规矩。他刻下“生,祭天”,规定新生儿出生后要祭拜上天;刻下“死,葬山”,规定族人去世后要葬在山上;刻下“盗,罚(没粟)”,规定偷盗者要被罚没粟米。这些骨简被称为“族规简”,每当有新族人加入,或者有族人违反规矩时,仓颉就会拿出“族规简”,进行讲解或惩戒。有一次,一个年轻族人偷了邻人的兽皮,仓颉按照“族规简”上的规定,罚他交出十石粟米,并在骨简上刻下“某,盗,罚”,警示其他人。

骨简的使用,也推动了文字的发展。为了在有限的骨片上记录更多内容,仓颉开始简化文字的笔画。比如“鹿”字,最初的象形符号要画出鹿的角、头、身、腿,笔画繁多,刻在骨简上很费力气;仓颉就将其简化为“头顶两角,身下四腿”的简单符号,既保留了鹿的特征,又减少了笔画。他还创造了一些新的组合文字,比如用“人+木”表示“休”(人靠在树上休息),用“火+山”表示“灿”(山上起火,火光灿烂),这些文字比单纯的象形字更能表达复杂的含义。

龙宇某次巡地球时,曾专程去有熊氏部落见仓颉。他看到仓颉正在帐篷里刻骨简,便走上前问道:“你为何要如此费力地在骨片上刻字?”仓颉放下刻刀,恭敬地回答:“回仙尊,我族的事,若不记下来,后人就会忘记。比如先祖猎熊的英勇,部落定下的规矩,若只靠口传,迟早会变样。刻在骨简上,就算过百年,后人也能知道真相。”

龙宇拿起一卷记录狩猎的骨简,仔细翻看,点头道:“你说得对,文字是文明的根。你简化文字、创造新字,是在为华夏文脉添砖加瓦。”说着,他指尖在骨简上轻轻一点,原本有些粗糙的刻痕变得光滑清晰:“这骨简,能保存更久了。”仓颉又惊又喜,连忙跪拜道谢,此后刻字更加用心,甚至走遍周边部落,将简化后的文字教给其他族人。

玄空后来在《华夏文字初考》中,专门为仓颉写了一段注:“仓颉观兽骨之形,创骨简之制,简文字之画,增文字之意。其功不在取火、耕种之下,盖因火暖人身,粟饱人腹,而字载人心、传人本也。”彼时的骨简,已从有熊氏部落传到了黄河流域的各个部落,成了记录历史、传承文化的重要载体,而文字也在这个过程中,逐渐从“摹形”向“表意”迈进,变得更加成熟。

第五章 文字里的文明脉络

当华夏先民的象形文字,从岩壁走向陶片,再走向骨简时,文字本身已不再只是“记录工具”,更成了承载文明脉络的“活化石”。龙曦曾在起源殿对玄空说:“你看他们的字,画着太阳,就知道他们敬畏天地;画着粟米,就知道他们重视农耕;画着人扶着老人,就知道他们懂得孝亲——每个字里,都藏着他们的生活和信仰。”

在燧人氏部落的岩壁上,有一组特殊的符号:“人(老),人(少),食”。阿苍曾对族人解释:“这是说,年轻人要把食物先给老人吃。我们部落能活到今天,靠的是老人传下来的经验,所以要敬老人。”后来,这个符号组合逐渐固定下来,成了“孝”字的雏形。有一次,部落里的一个年轻人把仅有的粟米留给生病的祖父,自己饿着肚子去打猎,阿苍就在岩壁上刻下“孝,可嘉”,让所有人都向他学习。这种“孝亲”的理念,通过文字的记录和传播,渐渐成了华夏先民的共同价值观。

在神农氏部落的陶片上,“草”字的写法格外多样——有的刻着带叶的草,有的刻着带花的草,有的刻着带根的草。百草长老曾对阿陶说:“带叶的草是能吃的,带花的草是能治病的,带根的草是有毒的,要把它们区分开,刻在陶片上,后人就不会认错了。”这些不同的“草”字,不仅记录了先民对植物的认知,更体现了他们“辨物致用”的智慧。后来,百草还在陶片上刻下“草(苦),治腹疼”“草(甜),补身”的记录,这些成了华夏最早的“医药典籍”,为后世中医的发展埋下了种子。

在有熊氏部落的骨简上,“战”字的写法很有深意——左边是“人”,右边是“戈”(兵器)。仓颉解释说:“战,是人拿着兵器,可我们不轻易战。只有别人欺负我们、抢我们的猎场时,我们才会拿起兵器保护自己。”骨简上还记录了“和”字的雏形——“人(二),禾(粟)”,表示“两个人分享粟米,就是和”。这种“以和为贵,以战为守”的理念,通过骨简的传承,成了华夏部落处理争端的重要原则。有一次,两个小部落因争夺水源快要开战,有熊氏部落的人带着刻有“和”字的骨简前去调解,告诉他们“分享水源,比打仗好”,最终化解了矛盾。

文字还记录了华夏先民对自然的探索。伏羲氏部落的风泽,曾在兽骨上刻下“日,月,星,辰”的符号,还记录了“日(升东,落西)”“月(圆缺)”的规律。他每天观察天象,把看到的变化刻在骨简上,久而久之,竟总结出了“四季”的规律——“草(青),春”“粟(熟),秋”“雪,冬”“雨(多),夏”。这些记录后来成了华夏最早的历法基础,先民们根据这些文字记录的规律播种、收获,农耕和狩猎的效率大大提高。

龙宇曾将各地的文字样本收集起来,放在起源殿的藏经阁里。他对玄冥说:“你看这些字,虽然来自不同部落,却都透着一股‘生生不息’的劲儿。他们记录耕种,是为了活下去;记录规矩,是为了部落能延续;记录天象,是为了更好地利用自然——这就是华夏文明的根。”玄冥看着那些歪扭却充满力量的文字,点头道:“这些字,比洪荒时期的很多法器都珍贵,因为它们承载的是一个文明的未来。”

随着文字的普及,华夏先民开始有了“集体记忆”。以前,每个部落的历史只靠老人的口述,不同部落的人不知道彼此的过往;而现在,通过刻字的岩壁、陶片和骨简,部落之间可以分享历史、交流经验。燧人氏部落知道了有熊氏部落的狩猎技巧,有熊氏部落知道了神农氏部落的草药知识,神农氏部落知道了伏羲氏部落的观星方法——文字,就像一条纽带,将分散的华夏部落紧紧联系在一起,为后来的部落联盟和邦国形成奠定了基础。

玄空在《地球华夏邦国初史》的结尾写道:“华夏之兴,始于火,成于字。火暖其体,字铸其魂。一字一句,记先祖之艰,传文明之火。从今往后,华夏文脉,虽历经风雨,亦不会断绝,因字在,魂在,文明在。”彼时,夕阳正照在黄河流域的大地上,先民们在岩壁上刻下新的文字,陶窑里的刻字陶罐即将出炉,骨简上的记录还在继续——华夏文字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而华夏文明的脉络,已在这些文字里,清晰地延伸向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