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令仪见他要动真格的顿时慌了神,吓得连连往后缩,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和哀求:
“王潇哥哥…不要,求你了…再给令仪一些时间,等令仪准备好,我们再…好不好?我保证…”
“哎呀,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就不要再找这些借口了!”
王潇挥手打断她的哀求,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继续逼近。
望着那道笼罩过来极具压迫感的身影,崔令仪是真的怕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昨日,这个纨绔还围着自己打转,口口声声发誓说成婚后一切都听自己的,绝对不会强迫自己,不会让自己受半点委屈…
怎么这才过了一夜,就像是彻底换了个人?!
而且,他的眼神…那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小心翼翼的讨好和怯懦,反而透着一股冰冷和…...杀伐之气?
这真的是那个京城第一纨绔王潇吗?
此时,崔令仪已经退无可退,后背紧紧抵着冰冷的床柱。
极度恐慌之下,她竟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
“你…你若敢欺负我…我…我明日就去告诉父皇,让父皇治你的罪!”
这时,王潇已经脱得差不多了,闻言眼中寒光一闪,非但没有停下,反而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洞房花烛,夫妻行房,乃是人伦大道!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自家炕头上的事!告状?你尽管去!”
说完就要俯身压上去。
崔令仪尖叫一声,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从他手底下挣脱,跳下床就想往外跑。
“我…我还有要紧的事!先…先走了!”
王潇眼神一厉果断出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将人拽了回来,狠狠摔在柔软的锦被上。
他俯身压制住崔令仪所有的挣扎,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你今晚哪都去不了,最要紧的事就是洞房!”
“刺啦——!”
华丽的嫁衣被粗暴撕裂,露出里面大红的肚兜和片片雪白肌肤。
崔令仪惊恐的娇呼声、无力的反抗声、以及衣物破碎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但她的那点力气,在王潇经过强化的身躯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反抗越来越微弱,最终化为绝望的呜咽。
一个多时辰后,房间内终于陷入了沉寂,只剩下红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
半夜,王潇被身边持续不断的哭声吵醒。
他皱了皱眉,长臂一伸,将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子强行揽入怀中。
“大半夜哭坟呢?再哭,我可要继续办正事了!”
怀中的娇躯猛地一僵,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那一抽一抽的呼吸声。
黑暗中,崔令仪紧紧闭着眼睛,泪水却依旧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季哥哥.. 对不起…令仪、令仪脏了,再也配不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