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振勇军前锋压力倍增。
第二队上!
吕轻侯在阵前怒吼道。
令旗挥下,更多的铁臂卫快步冲向城墙。
正午时分,振勇军终于在东门取得突破,数十名重甲士卒顶着火油硬生生在城墙上撕开道口子。
眼看振勇军军旗就要插上城楼,城门上方的连弩炮突然调转炮口。
数支粗大锋利箭矢敌我不分地砸入人群,瞬间将二十余名人击飞。
余力甚至击毁了三架云梯,惨叫声中好不容易打开的缺口又被拜神会堵死。
混账!
观战的张仲君目眦欲裂,这位素来稳重的将领突然夺过亲兵的长矛,跟老子上!
三百死士紧随身后,竟真的在箭雨中杀上城头。
那杆字大旗所向披靡,连破两道防线。
但就在即将杀穿敌阵时,三道黑影从天而降——拜神会大弟子赵无极带着两位师弟截住了去路。
张仲君的长矛刚贯穿一名敌将胸膛,就被赵无极的软剑缠住咽喉。
另外两人趁机左右夹击直取面首,变故发生的太快,一旁亲卫根本来不及反应。
刹那间,大好头颅高高飞起。
系统诸将:.......
了望台上的王潇:.......
就挺突然。
又不是第一次打仗,干嘛这么拼?
当夕阳将城墙染得猩红时,王潇终于下令鸣锣收兵。
撤退的振勇军队伍里,担架上的伤兵排成长龙。
有个被烧焦半边脸的士卒咬着牙乐呵呵地对军医说:
有看到我兄弟呢?他说今日我只要杀五个就请喝酒的,你是不知道他那壶酒,天天跟个宝贝一样带着......
军医沉默着掰开他的手,不远处,民夫正将阵亡者的尸体堆上板车。
最上面那具无头尸身,腰间赫然塞着个酒葫芦。
中军大帐内,吕轻侯单膝跪地:末将无能,未能攻下城墙.....
这位铁汉声音哽咽,额头抵在地上不敢抬起。
王潇皱眉看着地图,没有立即说话。
此时帐外传来伤兵的哀嚎,与不远处城墙上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
良久,他才开口:阵亡几何?
阵亡三千一百二十七人,吕轻侯闷声道,伤者四千余,好在...子时就能恢复。
王潇点点头突然轻笑道:下个世界见到张仲君,大家记得好好笑话他一番。
这话虽说得没头没脑,但帐内众将却都松了口气——大人还有心思说笑,说明局面仍在掌控中。
拜神会今日折损多少?陈玄策突然问。
不到六千。安守忠咬牙切齿,他们占据地利,又是以逸待劳.....
此时王潇缓缓起身,惊得烛火乱晃:明日就按照这个强度继续攻城,换振武军试试。”
“另派探马探查方圆百里,绘制出精确地图,另寻其他战机!”
众将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