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背叛你。”张明据理力争。“我只是不同意你的做法。”
“不同意我的做法，就是背叛。”刘海波的逻辑很简单，也很霸道。“张明，你最好想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张明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会参与任何违法的事情。”
“违法？”刘海波冷笑。“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哪一样不违法？”
张明无言以对。确实，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已经游走在法律边缘了。
“但是那种事情不一样。”张明坚持道。“那是要人命的。”
“要人命怎么了？”刘海波的声音变得更加冷酷。“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可以做。”
张明感到一阵恶心。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选错了合作伙伴。
“海波，我劝你冷静一点。”张明最后努力一次。“现在还有其他办法。”
“其他办法？”刘海波嗤笑。“你说的其他办法，就是向李建军投降？”
“不是投降，是妥协。”张明纠正道。“有时候，妥协也是一种智慧。”
“妥协？”刘海波的声音里充满了鄙夷。“张明，你真的让我失望。”
张明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和刘海波的分歧已经无法调和了。
“海波，我们各走各的路吧。”张明最终说道。“以后的事情，我不参与了。”
“各走各的路？”刘海波冷笑。“张明，你觉得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张明反问道。
“因为我们已经绑在一条船上了。”刘海波的声音透着威胁。“要么一起活，要么一起死。”
张明感到一阵绝望。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没有退路了。
“海波，你到底想怎么样？”张明疲惫地问道。
“很简单。”刘海波的声音恢复了平静。“要么你配合我，要么…”
“要么什么？”张明追问道。
“要么你也成为需要解决的问题。”刘海波轻描淡写地说道。
张明感到血液都凝固了。刘海波这是在威胁他的生命安全。
“你疯了。”张明颤声说道。
“我没疯。”刘海波冷静地说道。“我只是在为自己的生存而战。”
张明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他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刘海波最后通牒道。“明天晚上八点，老地方见面。到时候，你给我一个答案。”
说完，刘海波挂断了电话。
张明坐在车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
一边是妥协，配合刘海波做那些可怕的事情。
另一边是反抗，但可能面临生命危险。
还有第三条路，就是接受李建军的条件，但那意味着要背叛刘海波。
无论选择哪条路，都充满了风险。
张明启动汽车，慢慢开回家。路上，他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刘海波的威胁。
“要么你配合我，要么你也成为需要解决的问题。”
这句话，让张明感到了死亡的威胁。
回到家，张明的妻子已经睡了。他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倒了一杯酒。
酒精的刺激，让他的思维稍微清晰了一些。
他必须做出选择。
而且，只有一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