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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给她回了一句：“抱歉走得太急，没来得及告诉你。”
卫兰几乎秒回：“行吧，看在你道歉了的份上，本小姐就原谅你了。”
紧接着就是一张蛋糕的图片。
“原本想着今天请你吃呢，看来你没这个口福啦！”
叶凌随口回了句谢谢，接着又问：“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记得啊，人面花林嘛，怎么了？”
叶凌敲下了一行字：“你为什么忽然去了那里？”
对面过了一会儿才回，虽然她看不见卫兰的表情，但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股茫然。
“为什么？我记不清了。”卫兰回复道，“以前我偶尔也会偷偷跑出内城玩的。可能是卫言说的吧，你还记不记得卫言，就是一直带着兜帽的那个空间系觉醒者。”
叶凌回想起那个沉默的少年。能进行带人长距离转移，对方最起码是个三级空间系觉醒者。
“是卫言说要去人面花那里的吗？”她问。
卫兰似乎在努力回想，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你等等，我叫卫言来问问。”
又过了一会儿，她的信息再次发过来：“卫言说是卫州提的，卫州说听见消息说荒野里有眷族出没，问我想不想去看看。我当然想去啦，就同意了。然后就认识你啦，嘻嘻。”
叶凌也不知道她在嘻嘻什么，她们的第一次见面远称不上愉快，卫兰差点要了他们的命，而她也差点杀了卫兰，最后白泽还用风刃攻击了她。
“卫州是你的护卫？”她问。
“算是吧，”卫兰回道，“我离开内城的时候，身边一般都有人跟着。”
“这样看来他的责任是保护你，为什么明知有眷族出没，还要怂恿你过去？他就不怕你遇到危险，他被卫长风责罚吗？”
“有卫言在，就算遇到危险我们也能逃走的。不过你也没说错，那次我差点就死了！幸亏卫言随身带了传送符，把昏迷的我带回家了。不过卫州就没那么好运了，他真死了。”
叶凌关闭了对话框。她几乎能想象到卫兰一边吃着蛋糕，一边满不在乎地说卫州死了的事。
她抬起手，一块白板凭空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不是放在你房间的那块板子吗？”岩一眼就认了出来。
叶凌“嗯”了一声：“空间系异能的等级提高之后，我可以将空间当成‘容器’，刚才下楼之前我试着打包了一点东西在里面，以我现在的等级，能弄出来的随身空间大约三立方米左右。”
她瞥了影一眼：“还记得在研究院外面，你被那个执法者队长当成球一样包起来了吗？他用的就是这种方法。”
影翻了个白眼：“就是前天晚上发生的事，倒也不必特地提醒我。”
叶凌走到白板前，在最上面写下了“圣城遗迹”四个字。
接着画了两条箭头，一条指向“卫家”，另一条指向了“传送阵”。
卫家往下分了三条线，分别对应着“卫兰”，“卫州”和“卫言”，“卫州”的名字上打了一个叉。
而剩下的“卫兰”和“卫言”，被她用笔连到了“传送阵”上。
“你怀疑是他们三个中的某一人偷走的东西？”白泽站在她身边，盯着白板上的字迹问道。
叶凌点点头：“卫州已经死了，而卫兰……我想不出她这么做的理由。”
她的笔顿了顿，最后在“卫言”旁边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卫州死亡，卫兰昏迷，如果卫言想要做些什么，正是最完美的时机。”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