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停下了脚步：“你在36号外城见到的那些人，他们是谁？”
九哥从地上弹了起来：“36号外城……你怎么会知道？！”
“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叶凌的手中摆弄着匕首，“你只要回答我就好。”
九哥对那段记忆十分抗拒，以至于她看到的东西都是模糊的。她没看见那些人的脸，对他们的来历也无从得知。
但在那个时间点出现在36号外城的，她认为他们要么和那只一级异种有关，要么和那只狸花猫有关。
“我……我不知道……”九哥的牙打着颤，“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人……我、我……”
“不说的话我会杀了你。”叶凌平静地说。
九哥看上去快哭了：“我真不知道！”
他忽然崩溃了：“我那时候快死了，他们根本没多看我一眼……我就只是听见他们说了几句话，之后他们就走了，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你调查过。”叶凌指了出来。
她当然也可以再对九哥的记忆进行搜索，但她懒得再使用精神系异能了。
精神系异能在所有异能中的消耗是最大的，即便她不像别人一样会异能耗尽，但看着倒计时飞速下跌，她心里还是有些发慌。
“我是调查过……”九哥蹲了下去，发出一声哽咽，“可我什么都没查到……我真的不知道那些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了怀里，悄悄拿出传送符来。
异能注入进了传送符，九哥的嘴里说着车轱辘话，心底却在暗暗着急。
守城军捣鼓出来的这个破玩意儿就不能再快一点吗？
所有成员找到的元素结晶都在他手里，虽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多，但这时候离场，总好过丢了性命。再说守城军应该会对这个奇怪的女人很感兴趣吧？不然将消息卖到内城？竟然是全系觉醒者……研究院一定会……
九哥忽然愣住，他想起几个月前，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说有一个实验体越狱。
实验体……全系觉醒者……
他飞快地瞥了叶凌一眼，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我……我其实查到了一点东西。”他拖延着时间，“但是我不能保证真假，毕竟我只是个雇佣兵而已。”
怎么还不起效，九哥捏着传送符的手心中出了汗。
“你说就是。”叶凌说。
“我虽然看得不清楚，但是从他们身上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九哥说道，“我是腐系觉醒者，对气味很是敏感……他们身上有一股类似于……某种植物榨取出的汁液的味道。我觉得他们可能和酿酒厂有关系，再不济就是什么饮料厂……”
“我说九哥，”影懒洋洋地打断了他，“你刚才也听他们说了吧？”
九哥一愣：“什么？”
“屏蔽器。”影咧嘴笑了。
他一脚踢在了九哥的肩上，九哥倒在地上，怀里的传送符掉了出来。
“这个时候还想着耍花招？”他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