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孙坚硬着头皮,脸上摆出一副比窦娥还冤的表情,扯着嗓子大喊。
“刘景升,你这说的是啥话呀?我孙坚哪有什么传国玉玺啊!
你可别听那些小人在你耳边瞎咧咧,净扯犊子呢!”
刘表哪能信他这套,冷笑一声,那笑声跟夜猫子叫似的。
“哼,你还敢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今儿个你要是不交出玉玺,就别想活着走出这个包围圈,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双方这一呛火,话不投机半句多,瞬间又干上了,这打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啊。
孙坚的将士们那也是不含糊,各个跟打了肾上腺素一样奋勇抵抗。
尤其是程普、黄盖、韩当这三位,那更是拼了老命地护在孙坚周围,就像三个忠诚的超级保镖。
只见程普挥舞着长枪,跟一头发了疯的愤怒狮子似的,在敌阵里那是左突右冲。
那长枪就跟开了挂一样,枪尖所到之处,敌人就跟多米诺骨牌似的,“噼里啪啦”纷纷倒下。
黄盖手里握着双锏,吼声跟打雷似的,每一锏下去,都带着千钧之力,吓得敌人那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胆都快被吓破了。
韩当则弯弓搭箭,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那箭就跟长了眼睛一样,箭无虚发,敌军中不断有人像下饺子似的中箭落马。
然而,刘表这边人多势众,就跟游戏里开了外挂似的,孙坚军渐渐有点扛不住了。
士兵们就像割麦子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倒下,鲜血把大地都染得跟红地毯似的。
孙坚看着自己的军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损兵折将,心里那叫一个悲痛万分,就像自己辛辛苦苦养的宠物被人给揍了一样。
但这会儿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咬着牙,跟个倔强的驴子似的坚持着。
在程普、黄盖、韩当三人不要命的拼死保护下
孙坚带着一群残兵败将,就像一群被打散的鸭子,一路杀出一条血路,灰溜溜、狼狈不堪地往江东逃窜。
等好不容易回到江东时,孙坚军那可真是惨不忍睹啊。
原本整整齐齐的队伍,这会儿变得跟被拆迁队扫荡过似的七零八落。
士兵们一个个累得跟狗似的,疲惫不堪,身上到处都是伤,简直就是一群移动的伤员。
孙坚望着身边所剩不多的将士,心里那叫一个苦涩啊,就像吃了苦瓜还咽不下去一样,又充满了不甘。
他暗暗咬着牙,心里发狠地发誓。
“此仇不报,我孙坚以后就改名叫孙软蛋!刘表,你给我等着!”
并州。
张子羽这边,可算是历经了千难万险,总算是把洛阳的百姓们都平安送到了河东郡。
望着那密密麻麻、拖家带口的百姓队伍,张子羽心中既欣慰又忧虑。
欣慰的是,这些百姓终于暂时脱离了董卓的魔掌。
而忧虑的是,如何妥善安置他们,让他们能在并州安居乐业,成为自己制霸天下的助力,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
于是,张子羽赶忙召集了戏志才、贾诩、徐庶和田丰等一众文臣,商议安置百姓的大计。
众人围坐在议事厅中的大桌旁,气氛严肃而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