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眼前的潼关,那模样,简直就像玩了一把大变活人魔术,跟他印象里的潼关完全判若两关。
董卓一脸懵圈,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连忙转头问李儒。
“文优啊,你啥时候悄咪咪地对潼关搞改建了呀!
咱家咋一丁点儿消息都没收到呢?你该不会是背着我,偷偷搞了个‘潼关改造计划’吧?”
李儒也是一脸茫然,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连忙摆手说。
“太师,我冤枉啊!我要是改建潼关,肯定第一时间跟您汇报呀。
这事儿我真没干!我也跟您一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哇!”
然后,这一群大佬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呆地杵在那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潼关。
只见潼关原本那扇普普通通的大木门,这会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根毛都不剩。
映入眼帘的,是一道足有数千斤重的大闸门。
那闸门光滑得不像话,在太阳底下亮闪闪的,就像一面巨大无比的镜子。
又像是一块从天而降的巨大石板,严严实实地把关口封得死死的。
别说是一只苍蝇了,恐怕就是一只蚊子,估计也得哭着喊着找不到缝儿飞过去。
再往关头之上瞧,好家伙啊,那场面,简直就是“人从众”模式开启。
人头攒动,密密麻麻的,这一看,没个几万也得有好几万的人马。
而且关墙之上,弓手像下饺子似的排得满满当当,强弩和投石车更是多得数不过来,一眼望去,全是冷冰冰的兵器。
那场面,简直就是一道让人望而生畏、根本没法逾越的死亡关隘啊!
仿佛只要有人敢靠近,瞬间就会被射成刺猬,砸成肉饼,变成一张“人体拼图”。
董卓和他的西凉土匪,这会儿都被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完全不知所措。
感觉自己就像在玩一场突然失控的游戏,一脸懵圈地站在那儿,完全不知道该咋整。
就在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的时候。
李儒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那眼神,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突然想到了什么坏点子。
只见他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赶忙凑近董卓,压低声音说道。
“太师啊,您瞧瞧如今这形势,想要短时间内攻破潼关,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呐!
咱们就算现在火急火燎地去打造攻城器械,也来不及啦。
毕竟张子羽那家伙的人马还在后面像个跟屁虫似的吊着咱们呢。
依我看呐,咱不如就稍微低个头,先顺着这些个贼寇的心思……”
李儒话还没说完呢,董卓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勃然大怒,扯着嗓子大吼道。
“不可能,绝不可能!要咱家向这些不知死活的贼寇低头,那简直是白日做梦,万万不可!
我董卓是什么人,能向他们屈服?想都别想!”
那声音啊,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吓得旁边的小兵们一哆嗦。
李儒心里暗自诽谤。
“当初在张子羽面前,您低头倒是跟小鸡啄米似的挺快,这会儿倒摆起架子来了。”
当然啦,这话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出口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