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耀武扬威的样子,就差在脑门上写“我超凶”三个字了。
车驾之后呢,同样是密密麻麻的西凉大军,把这豪华车驾围得水泄不通。
那严密程度,就像一个铁桶,连只苍蝇都别想飞进去,生怕出点啥意外,坏了董卓的好事。
再往后,便是一大群嚎啕大哭的百姓,哭声那叫一个震天响,感觉他们能把整个天都给哭塌了。
仿佛要通过这哭声,把这些日子积攒的憋屈一股脑儿全发泄出来。
那场面,简直乱得像个被龙卷风袭击过的菜市场,到处都是人喊马嘶,乱成了一锅粥。
董卓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窝在车驾里头,嘴巴就像个失控的复读机,一刻不停地对着刘协念叨。
“陛下啊,您可一定要知道,老臣我那对大汉,那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呐!
我这颗心,全扑在大汉的江山社稷上啦,我就是那大大的好太师啊!
您瞅瞅,为了大汉,我这头发都愁白了好几根,心都操碎成饺子馅啦!”
那语气,肉麻得能让旁边的人直接起一身鸡皮疙瘩,估计都能搓下一地的“疙瘩球”。
刘协呢,心里怕得像揣了只小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只能一个劲儿地唯唯诺诺,头点得跟捣蒜似的,嘴里不停地说着。
“是是是,太师所言极是。”
哪敢多说半个不字啊,就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董卓这个大魔王,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伏寿更是吓得不轻,身子紧紧缩成一团,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连往董卓那边瞟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仿佛只要多看一眼,董卓就会像个怪兽一样张开血盆大口,直接把她吞下去。
整个车驾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感觉像被一座大山压着,喘不过气来。
仿佛有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死死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难受得不行。
而董卓才不管这些,舒舒服服地窝在那豪华得能闪瞎眼的车驾里头。
像个念经念上瘾的唐僧,对着可怜巴巴的刘协嘀嘀咕咕个不停。
他那嘴巴就跟装了个永动机,一刻都不带停的。
滔滔不绝地推销着,自己那套厚颜无耻到能突破天际的“忠心论”。
那劲头,就像是非要把这歪理邪说像灌辣椒水一样,硬生生地塞进刘协脑袋里,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听。
就在这时候,车驾外猛地传来吕布那破锣一般的大嗓门,跟炸雷似的。
“义父,义父,大事不好了哇!”
这一嗓子,差点没把车驾里的人给吓得灵魂出窍。
董卓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烦得像被一万只苍蝇围着嗡嗡叫。
他忍不住在心里暗骂。
“这个倒霉催的吕奉先,又在整啥幺蛾子呢?
该不会之前被张凝那家伙揍得七荤八素,把脑子都给打傻了吧?”
他一边想着,一边不耐烦地把脑袋探出那华丽得过分、亮闪闪晃眼的车驾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