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好事儿,是一桩接着一桩啊。”
张子羽笑着瞪了戏志才一眼,说道。
“你这家伙,就别打趣我了,不过说真的,若能与甄姜姑娘结识,那可真是一大幸事。”
甄俨看着两人的互动,也笑道。
“哈哈,瞧你们这般有趣,我也期待着张兄能早日与小妹相见,说不定真能成就一段佳话呢。”
甄俨走后,戏志才狐疑地打量着张子羽,眯着眼睛,活像一只洞察了老鼠心思的老猫,慢悠悠地问道。
“主公,你这是真的打算去和甄家做亲戚?
你就不怕张夫人拿刀砍你?
还有雪夫人、柳夫人,这三位要是知道了,那场面,啧啧啧……”
戏志才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脸上露出一副“你可惹大麻烦了”的表情。
张子羽被戏志才看得浑身不自在,连忙摆了摆手,干笑两声说道。
“志才啊,你可别误会,我怎么可能真的就一门心思要和甄家攀亲呢。
你想啊,咱们刚刚和甄俨谈完这么大一笔生意,气氛虽说融洽,但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我这不灵机一动,聊起他妹妹,就是为了活跃活跃气氛嘛。”
戏志才挑了挑眉,显然不太相信。
“哦?主公的心思转得可真快呀,活跃气氛的方式那么多,偏偏就挑了这么个容易惹祸上身的?
您就不怕回去三位夫人严刑拷打,到时候别说我没提醒您,这‘三堂会审’的滋味可不好受。”
张子羽一听,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又强行挤出一丝笑来。
“志才,你可别吓唬我,我这不是看甄俨对他妹妹挺自豪的嘛,就顺着他的话头聊下去了。
再说了,我对三位夫人那可是一片赤诚之心,日月可鉴呐!怎么可能真有别的想法。”
戏志才假装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
“主公,您是不知道啊,女人的心眼有时候比针鼻儿还小呢。
您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在甄俨面前表示对他妹妹感兴趣,要是传到夫人们耳朵里,这事儿可就不好收场咯。
到时候夫人们一人一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主公您可怎么招架得住啊?”
张子羽听戏志才这么一说,脸上的汗都快下来了,赶忙拉住戏志才的袖子,着急地说道。
“志才,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呀,要不你去跟三位夫人解释解释。
就说我当时就是脑子一抽,纯粹是为了让合作谈得更顺利,才这么说的。你口才好,她们肯定信你的。”
戏志才狡黠地一笑,说道。
“主公,这事儿我可帮不了您,您自己惹的‘桃花债’,还得您自己想办法去解决。
不过您要是实在没办法,要不就使出您那‘死皮赖脸’的看家本领,说不定夫人们一心软,就原谅您了呢。”
张子羽苦着脸,嘟囔道。
“你这家伙,关键时候就知道打趣我,算了算了,方正她们也不一定会知道。”
说着,张子羽突然想到三位夫人兴师问罪的可怕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随后,张子羽定了定心神问马邑那边重建工作怎么样了。
戏志才微微欠身,有条不紊地说道。
“主公,马邑的重建工作进行得颇为顺利,大范围的建筑已经修葺完毕。
如今街道整齐,房屋林立,百姓们也都已安心安居,市井间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