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命令,士兵们迅速按照平日训练的阵法,紧密排列。
前排的盾兵迅速地将手中的大盾竖起,形成一道坚实的防线。
就如同一堵移动的城墙,将鲜卑骑兵的冲击牢牢阻挡在外。
大盾之上,被鲜卑骑兵的长刀砍得火星四溅,但却稳如泰山。
盾兵身后,是手持长戟的戟兵,他们瞅准时机。
从盾墙的缝隙中探出长戟,朝着试图靠近的鲜卑战马刺去。
那些战马吃痛,嘶鸣着前蹄扬起,将马背上的骑兵甩落。
一时间,不少鲜卑骑兵还未冲到汉军身前,就被这一招弄得狼狈不堪。
而在阵列的两翼,弩兵们则有条不紊地装填弩箭,朝着鲜卑骑兵攒射。
弩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精准地射向敌阵,每一次齐射,都能放倒一片敌人。
弩兵们动作娴熟,如同机器一般,不停地重复着射击的动作,丝毫不受战场混乱的影响。
高顺则在阵中来回驰骋,一边指挥着士兵,一边寻找着敌人的破绽。
他看准一个鲜卑骑兵的小头目,那家伙正挥舞着狼牙棒,试图突破敌人的防线。
高顺大喝一声,催马冲去,手中长枪如毒蛇出洞,直取那小头目咽喉。
小头目慌乱中举棒抵挡,但高顺的力量和速度远超他的想象,长枪轻易地拨开狼牙棒,刺入了他的脖颈。
小头目瞪大眼睛,带着不甘从马上栽倒。
鲜卑骑兵们见此,更加疯狂地冲击眼前的防线。
但高顺军配合默契,犹如一台精密的杀戮机器。
每当有鲜卑骑兵突破盾墙,戟兵和刀斧手便立刻围上去,一阵刀光剑影,将敌人斩于马下。
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鲜卑骑兵凭借着机动性,不断冲击。
而高顺军则依靠紧密的阵型和默契的配合,顽强抵抗。
战场上,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鲜血染红了山谷的土地。
突然,高顺仰天大吼道。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枕戈待旦,志在四方。
马革裹尸,名垂青史。”
随着高顺的话音落下,所有的士兵都是跟着喊起了这陷阵之志。
那声音如同滚滚雷霆,在山谷间回荡,仿佛要冲破云霄。
这整齐划一的呼喊,不仅喊出了将士的气势,更喊出了他们视死如归的决心。
高顺军以步兵硬生生抵挡住鲜卑骑兵的进攻,每一个无畏的士兵都像是一颗钉子。
牢牢地钉在自己的位置上,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盾兵们死死地顶住骑兵的冲击,即便盾牌被砍得千疮百孔,手臂被震得鲜血淋漓,也绝不后退一步。
戟兵们瞅准时机,将长戟如毒牙般刺出,每一次攻击都精准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弩兵们更是毫不留情,弩箭如雨点般射向敌阵,让鲜卑骑兵防不胜防。
眼前的一幕,让步度根等一众首领都是惊恐万分。
步度根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原本以为凭借着鲜卑骑兵的冲击力,能轻松突破汉军的防线,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可眼前的汉军就像一群疯狂的野兽般,不仅没有被冲散,反而越打越勇。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