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羽说着,还故意搂紧了雪舞。
雪舞气得脸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大声叫嚷。
“你放开,我宁愿被别人抢走!”
张子羽假装伤心地说。
“公主殿下,你这话可是太伤我心了,你看,咱们现在同骑一匹马,这多有缘分呐。
以后你跟别人说起来,就说和我张子羽在马背上共度了一段美好时光,多有意思。”
雪舞恨不得一口咬死张子羽,可又挣脱不开,只能咬牙切齿地说。
“你别得意,等我哥哥来了,有你好看!”
张子羽却毫不在意,催马前行,嘴里还哼起了小曲。
“我和公主把路赶,嘿哟嘿哟,不怕那步度根来捣乱……”
张子羽三千有余亲卫骑兵在一人多马下,浩浩荡荡地朝着山谷方向疾驰而去。
马蹄扬起漫天尘土,就像一条奔腾的黄龙在草原上穿梭。
张子羽揉着雪舞柔软的身子,在队伍中间优哉游哉(在雪舞看来是无耻至极)。
雪舞被颠得七荤八素,却又拿张子羽没办法,只能在心里默默诅咒他。
而张子羽呢,一边感受着怀里雪舞气鼓鼓的身子,一边畅想着即将到来的胜利,那模样别提多得意了。
却说步度根大军总算到达山谷,扬起的尘土如乌云般遮天蔽日。
然而,当看到严阵以待的高顺军已经在谷口布阵,步度根不由一愣。
那整齐的军容,坚毅的神情,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壁垒横在眼前。
随即,他瞪大双眼,大声喊道。
“我擦嘞!你是当初那个在平城的汉将!”
高顺冷笑一声,声音如同从牙缝中挤出。
“要不是当初你跑的快,早就成了阶下囚!
你和扶罗韩都是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抛弃同生共死的兄弟,头也不回地选择逃跑。
你们这般胆小如鼠的行径,也配称草原的英雄?简直是草原上的懦夫!”
步度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被点燃的鞭炮,怒吼道。
“休要胡言!那是战术撤退,你们汉人懂什么!
今日,我定要将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统统埋葬在这山谷之中!”
扶罗韩在一旁也跟着叫嚣。
“高顺,你莫要嘴硬,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高顺却丝毫不惧,长枪一挥,大声回应。
“就凭你们两个鼠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今日这山谷,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步度根气得暴跳如雷,大手一挥,怒喝道。
“用火箭,直接将他们通通都烧死在谷内。”
步度根的话音刚落,还未等手下开始准备火箭,高顺突然吹响了哨子。
尖锐清亮的哨音过后,山谷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鲜卑呼救声。
那些个鲜卑部落首领一听,瞬间不淡定了,有好几个都听到是自己的女人孩子在喊自己。
其中一个胖墩墩的首领,急得满头大汗,扯着嗓子对步度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