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王美人已死,但刘协毕竟是刘宏的子嗣,而且深得刘宏的喜爱,不得不防。
随后,皇后何逦又开始思索张子羽提到的拉拢大臣之事。
她在心中默默盘算着朝中大臣的势力分布,哪些人可以为自己所用,哪些人是必须要小心应对的对手。
这朝堂之上,每个人都心怀鬼胎,稍有不慎,便会被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张让那边,也得再叮嘱一番。”
皇后何逦低声自语道。
“张让现在是子羽的人,也就是本宫的爪牙。
作为宫中的老宦官,人脉广泛,是本宫和子羽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但宦官终究是宦官,心思多变,必须要让他明白,只有紧紧跟随自己,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还有,那董卓是何许人也?子羽千叮咛万嘱咐,让本宫日后一定要提防并阻止此人入洛阳。
说此人是辫儿的生死劫,也是本宫最大的劫难?
看来要安排人好好查上一查,毕竟子羽的相术当真是可怕,不可不防!”
不提皇后何逦如何开始了日后的谋划,却说张让正领着张子羽回去。
一路上,张让满脸堆笑,那笑容简直能把人给腻歪死。
他一边走,一边对张子羽百般的恭维,几乎把世间所有好听的话都给用上了。
“哎呀,公子啊,您可真是仙人下凡呐!”
张让尖着嗓子说道,那声音在寂静的宫道上显得格外突兀。
“您瞧瞧,您这行事风格,果断又机智,老奴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像您这般厉害的人物。”
张子羽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得意,嘴上却谦虚道。
“张公公过奖了,我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哪里哪里!”
张让连忙摆手,脸上的肥肉都跟着抖了抖。
“公子这可不是运气好,这是真有大本事啊!
而且,老奴对公子的房中之术也是相当的佩服啊……”
说到这儿,张让突然凑近张子羽,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
“您那方面,也是男人中极品的存在呐,简直就是金枪不倒啊!
这等本事,实在是让老奴佩服得五体投地。”
张子羽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拍了拍张让的肩膀,说道。
“我说张公公,看来你的耳朵没毛病嘛,离那么远也能听见……
不过,这种事儿,你就别到处宣扬了,传出去影响不好。”
“是是是!”
张让一脸我懂的模样,小鸡啄米般点头。
“老奴明白,老奴这不是对公子您实在是太佩服了嘛,这才忍不住夸赞几句。
公子放心,老奴心里有数,绝不会乱说半个字。”
两人一边走,张让一边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各种恭维的话。
从张子羽的智慧到他的胆识,再到那相术以及那神乎其神的“特殊能力”,简直把张子羽夸成了天上有地下无的奇人。
张子羽被他说得心情大好,脚步也愈发轻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