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羽满意地笑了笑,看向众人,大声说道。
“对咯!咱兄弟们做事,只求问心无愧。
管他什么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等咱把事儿办成了,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他们心里自然会给咱记上一功!
若是等到哪日将这腐朽的汉庭彻底推倒,这史书将由我们来书写。
到那时,莫说流芳百世,就算是千世、万世,都是我们说了算!”
听到张子羽这豪言壮语的话,众人都是齐声高呼万岁!
这一晚,这群怀揣着未来梦想的大反贼们,在夜空下嗷嗷叫到了半夜。
“奶奶的,可算是跑到河内郡了,差点没把小爷我给累瘫咯!”
张子羽抬手胡乱抹了抹额头上密密麻麻渗出的汗水。
那模样,活脱脱像只刚从蒸笼里捞出来的虾米。
他目光疲惫地望向太守府,眼神中却又隐隐透着一丝期待。
好不容易见到了李记,张子羽赶忙满脸堆笑地呈上乔瑁的信物,那笑容甜得就像抹了蜜一样。
“李大人呐,我家乔瑁伯父平日里可没少念叨您呐。
总说您这人仗义疏财,那可是江湖救急的不二之选。
这不,侄儿我眼下有过河这档子棘手事儿。
思来想去,第一个就想到您啦,只能来麻烦您老咯。”
李记接过信物,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确认是乔瑁之物。
随后又像打量珍稀动物似的,上上下下把张子羽打量了个遍,末了,这才哈哈大笑着说道。
“乔瑁兄的事,那自然就是我李某人的事。
只是如今这孟津渡口的对岸,被洛阳的人盯得那叫一个死死的,苍蝇都甭想飞过去一只。
你们又带着几百匹战马,要安排船只都送过去,着实得费一番周折啊。”
张子羽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忙不迭地赔着笑脸,讨好道。
“李大人,您瞧瞧您,那就是现实版的衣食父母啊!
在这河内郡,我相信就没有您摆不平的事儿。
您要是能帮侄儿解决这燃眉之急,侄儿以后逢人就给您鼓吹,说您是这河内郡的活菩萨转世。
到时候,您的声望,那不得跟火箭发射似的,蹭蹭往上涨啊!
而且啊,我一定会在家父和大将军面前好好提及李大人的义举。
相信不久之后,就会传入到当今陛下的耳中。
到那时,李大人必将前途无量,仕途高升啊!”
李记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了一丝光亮,显然对张子羽的话颇为赞赏。
他陷入沉思,好一会儿后,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沉稳与谨慎。
“得嘞,就这么着吧。今儿夜里,我就安排几个信得过的亲信,带你们前往渡口。
这夜里啊,伸手不见五指,正是行事的好时机。
你们就趁着夜色的掩护,来回多渡几次。”
他说着,目光扫过张子羽等人身后的马匹,微微摇头,面露担忧。
“你们都带着马匹,这目标可不小哇,能不能顺利过去,全得瞅准机会,碰碰运气咯。”